没再接话,让人给徐御医准备早饭,让他老人家早些吃了,早些歇息。
徐御医打着哈欠,回他住的院子去了。
五皇子元和捡回一条命来,五皇子府的人却被换了一批。
元平不仅上朝和批折子的时候要秦琅在场,连睡觉都不让他出宫了。
六皇子总觉得看谁都不像好人,只有秦琅值得信任。
秦琅很是无奈,他想回家抱着夫人睡。
但沈若锦让他好生待在宫里,稳住元平。
于是秦琅又给六皇子理事,又给他当护卫。
元平黏他黏的,恨不得解手的时候都一起去。
这样的日子,秦琅一天过了好几天。
直到皇帝的病情有了好转。
元平对此简直喜极而泣,真在皇帝病榻前哭了一场,“父皇、父皇您可算是好些了。”
“哭什么?”
元嵩一向有点瞧不上这个儿子,但不得不说,元平是他所有儿子里最有人情味的,对人有那么点真心在。
“父皇您是不知道,您病了这些天,儿臣都快累死了……”
元平对着父皇大倒苦水,恨不得让他立马就好起来,然后把国事接回去自己处理。
元嵩听得嘴角抽抽,忍了又忍,才没有对他说出那个“滚”字。
这一天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三。
元平得以松快一些,回六皇子府歇息。
秦琅也终于可以回家陪夫人了。
然而她回到安西王府,却听大舅母柳氏说沈若锦去了镇北王府。
秦琅马不停蹄地往镇北王府去。
临近年关,王妃算账收账忙得不可开交。
秦琅一直不得闲,沈若锦就抽空来看看王妃,顺便帮她算账。
秦琅赶到账房的时候,就看见沈若锦和王妃相对而坐,两人面前各自摆了一把算盘,算珠拨动如飞。
他没有立刻进去,站在窗外看了一会儿。
是王妃先发现他来了的,“来了都来了,站在外头做什么?”
秦琅笑着应声,“自然是看我夫人了。”
话声未落,他就推开门往里走,“我夫人这么好看,我连着好几天都没见着,可不得多看一会儿?”
沈若锦把算珠拨回原位,抬眸看向他,“今儿怎么回来了?”
“六皇子都回府去了,我自然也要回家。”
秦琅走到沈若锦身侧,看她嘴唇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