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看见她回头,喊得更大声,手也挥得更起劲了。
沈知安站在二楼迎风而立,在沈若锦策马行远之后身形微晃,头疼得有些站立不稳。
“三哥!”乔夏见状连忙扶住了他,紧张道:“三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事……”沈知安说话的声音明显比平日轻了许多,脸色也有些苍白。
他说没事,乔夏也不敢信,一边说着“是不是蛊毒又发作了?”,问他“止疼的那些药吃完了没有,放哪了?”
一边叫人把他扶回屋去。
沈知安轻声说:“只是这几天看着他们练兵有点累,不碍事的。”
“什么不碍事,小十在的时候,你还能硬撑着,小十一走你连站都站不稳了。我答应过小十要照顾好你的,好了,你别说话了。省着点力气……”
乔夏说着,立马让过来的山匪兄弟搭把手,把人送回屋去,以沈知安的性格,只怕会强忍着,头疼欲裂他也不说,索性就把他送到秦琅所在的竹屋去。
她把两个人一起照看了。
哪边都不耽误。
秦琅看到乔夏把三哥送过来的时候,吓了一跳,一手捂着伤口直接坐了起来,“三哥这是什么了?”
“三哥肯定是头又疼了,你那里还有什么止疼药没有?”
乔夏让山匪兄弟往秦琅榻边又摆了一张榻,把沈知安放了上去。
竹屋宽敞,就算放两张榻也一点都不拥挤。
乔夏在中间走来走去,秦小王爷身上的好东西最多,说不定还有什么管用的。
其实在林家别院的时候,林修齐就没张罗着给沈知安找各种止疼的药,可蛊毒实在特殊,那些名贵的止疼药对沈知安来说作用也不大,但是聊胜于无。
秦琅在枕头边摸了摸,拿到一个碧玉瓶抛给乔夏。
乔夏随手接住了,倒出一颗就喂给了沈知安。
沈知安疼得满头冷汗,张嘴把那颗药丸吃了,其实也没减少多少疼痛。
但是他愣是一声不吭。
好像他不说疼,身边的人就能少担心一些。
秦琅跟沈三打交道也有一段时日,知道他是什么脾性,沉默许久后,“把他打晕吧。”
晕过去了,或许还能好受一些。
乔夏手都抬起来了,愣是劈不下去。
她没个轻重,怕把沈三给劈伤了。
“不……不用。”沈知安疼得脸色都白了,冷汗自额间滑落,“我过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