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?可有受伤?”
沈若锦跟他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,不咸不淡道:“还行。”
这个回答多少有些敷衍。
秦祁放慢脚步,“二郎行事冲动,你可不要跟他学。”
“世子许是弄错了。”沈若锦道:“跟秦琅相比,我才是行事冲动的那个。”
“你……”
秦祁忽然被噎住了。
昨日林修齐在沈若锦跟前说了许多话,没少抱怨镇北王和秦祁“欺负”秦琅。
沈若锦知道秦小王爷不是受人欺负的主儿。
但听到那些话,心里还是会不舒服。
所以今日秦祁只是说了那么一句,沈若锦听到了都不高兴。
沈若锦语气如常道:“世子有镇北王托底,自是行事稳妥,秦琅在南疆无兵无将,只有一封密旨,能做到现在这样,已是不易,即便是宫里那位知道了,也未必会怪罪他。”
她这话的意思十分明显。
秦琅在南疆做的事,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连宫里那位知道了都未必会怪罪,镇北王和世子一来就挑秦琅的错处,实在不该。
“若锦……”秦祁喊了她一声,“你这是在怪我?”
沈若锦道:“世子带兵前来襄助南疆,我本不该怪你。”
但秦祁一来就让秦琅受了气,她很难不怪。
“看来你这些时日和二郎相处得不错。”
秦祁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。
“以我和世子的关系,你直呼我名讳,不妥。”
沈若锦不回答他的话,直接说他的称呼不对。
秦祁顿了顿,总是温和有礼的面容有一瞬间的难以维持,过了片刻,他才开口问道:“那我应该叫你什么?弟妹?还是小王妃?”
沈若锦不答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
‘你说呢’这三个字,就让秦祁觉得沈若锦现在跟秦琅真是越来越像了。
连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几乎一样。
秦祁客客气气地喊了声,“弟妹。”
同样是喊弟妹,沈若锦就觉得林修齐喊得要比秦祁中听得多。
两人说着话,很快就走到了主帐。
士兵掀开帘帐,请两人入内。
秦琅正在跟镇北王争论匪军收编的事。
镇北王觉得秦琅这事办的太草率,“匪就是匪,兵就是兵,匪和兵怎么能混做一谈,你在南疆把所有山匪都收拢,要是朝廷不答应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