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了头,把主意打到了秦琅身上,借着去书房送汤的名义投怀送抱,自己把衣衫脱了个干净……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王老夫人听不下去了,立即打断道:“花蓉是我养大的,她什么心性我还不清楚吗?秦琅那么个风流成性的浪子,定是他对花蓉见色起意……”
“你才血口喷人!”王妃听不下去了,“秦琅就是再风流,也看不上花蓉。更何况他成亲之后就收了心,再也没碰过外头的女子。”
“哎呀!别吵了别吵了!”孙氏扯着嗓子喊道:“王妃也真是的,我们老夫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了,还能说假话不成?”
秦茂的这个夫人孙氏在家中一向是颇有口才的。
这会子到了镇北王面前,也敢颠倒黑白,她说:“老夫人因着这事,还病了一场,到现在都还没好全。听闻堂兄重伤,又立刻带着我们上京城来探望。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,哪有做长辈的诬陷自己小辈呢?”
王妃道:“我以前也觉得没有,但眼前偏偏就有一个。”
秦骅看着自家王妃,刚要说点什么,就听见孙氏又道:
“上次老夫人来京城的时候我没跟着来,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,只是花蓉那小丫头回去之后就悬梁自尽了。幸亏身边的人发现得及时,不然这小丫头就香消玉殒了。”
王老夫人听到这里又抹了一把眼泪,“我可怜的花蓉啊。”
这两人一唱一和,搭配得极好。
王老夫人道:“我的儿啊,你如今是镇北王,娶的媳妇是王妃。看不起我这样的老太婆,忤逆我也没什么,我原本也不想同你说这些,实在是……”
镇北王沉声道:“婶娘,你说王妃忤逆你?”
秦茂道:“可不是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秦骅道:“王妃不是会忤逆长辈的人,婶娘当真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吗?”
王老夫人愣住了。
连王妃一时间都有些吃惊。
秦骅说她不是会忤逆长辈的人。
王老夫人顿时就哭不出来了,“你什么意思?你媳妇不是会忤逆长辈的人,难道还是我平白陷害她不成?”
“我没说婶娘构陷王妃。”秦骅道:“实在是您说的这件事,我难以相信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王老夫人作势要气晕过去一般。
沈若锦立刻开口道:“王老夫人身体不适,快去请徐御医。”
王老夫人听到沈若锦让人去请徐御医硬生生又挺了起来,“谁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