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锦宿醉后醒来,哪哪都酸疼。
头疼倒还好,主要是腰疼腿也酸。
秦琅起了个大早上值去了,她想发火都找不到人。
沈家众人坐在一起用午饭的时候,沈知行还问沈若锦,“妹夫昨晚没生气吧?”
小厮们已经把他昨夜醉后不认妹夫,还骂秦琅是登徒子,要把他乱棍打出去的事跟他复述了一遍。
据说秦琅当时黑着脸,抱着小十就走了。
沈知行原本只想跟沈若锦小酌两杯,哪知道越喝越多,停不下来真的停不下来。
“他有什么好生气的?”沈若锦暗自揉了揉腰。
昨夜秦琅趁着她喝醉了,哄她换了好几个姿势,他尽兴得很。
这话又不能跟六哥说。
沈若锦只能说:“他没生气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沈知行也不知道自己醉后怎么就不认妹夫了。
可能在他心里,没见过小十成婚,小十就始终是家中最小的妹妹,尚未出嫁。
饭后,柳氏和张氏对视了一眼,同时让小十留下,说有事要跟她说。
沈若锦道:“大舅母、三舅母,何事如此?”
柳氏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咱们去花园里,一边赏梅花一边说。”
“行。”
沈若锦跟着两位舅母来到花园里。
院中的红梅开得正好,沈若锦昨天剪了好些,今儿就不去折腾她们了。
“小十都在这了,嫂子你就快说吧。”张氏性子急,直接说道。
柳氏道:“这事我原本不想提的,但小十王老夫人这次来镇北王府,是为了世子的婚事。我就想起了一桩旧事……”
沈若锦不紧不慢地问道:“什么旧事?”
说实话,她对秦祁的事并不关心。
即便他娶了花蓉,对沈若锦来说,也只是厌恶王老夫人插手镇北王府的事,对秦祁要娶谁毫不在意。
柳氏道:“从前在西疆的时候,世子秦祁曾来沈家提亲,被你阿公拒了。”
“啊?”沈若锦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。
她一直以为秦祁来府里,只是为了跟兄长们切磋。
沈若锦忽然听到这么一件旧事,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。
张氏道:“原本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,我们本不该再提,但是这次王老夫人的事一出,我们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一声。”
柳氏道:“当初你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