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是要睡你吧?”
沈若锦没说话。
谁让她刚才真是这么想的。
秦琅扔给她一句,“你想的美。”
沈若锦顿时:“……”
这秦小王爷,怎么说变脸就变脸?
秦琅当即又道:“我方才不过就是试你一试,没想到,你竟这么容易就上钩了。”
他薄唇轻勾,一副‘我已经看穿你了’的模样,“你果然对我图谋不轨。”
还能这样?
沈若锦又气又好笑,“话都被你说了,那我若是不图点什么,反倒吃亏。”
她本就图镇北王府的权势和钱财才换嫁,倒也不算被秦琅冤枉了。
秦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王府之中什么能图,什么不能图,望你心中有数。”
“自然。”沈若锦点头应下。
权势富贵可图,情爱真心不可。
她心中早就有数。
秦琅转身走出洞房,点了几个近卫随从连夜出府去了。
沈若锦听那动静,是要去戏楼英雄救美。
这一去,今夜怕是不会回来了。
她这般想着,起身脱了嫁衣,只剩下最里层的白色里衣。
秦琅出府的动静很大,外头的婢女嬷嬷们议论纷纷,说新婚夜就不同寝,这婚事怕是难长久。
侍剑端了热水进来,低声问:“洞房花烛夜,小王爷怎么留姑娘一个人在这?”
“他怕我图谋不轨。”
沈若锦说着,摸了摸自己的耳垂,似乎还真有些发热。
不过,她看秦小王爷方才离去的背影,怎么气势汹汹里,隐约还带了几分夺门而逃?
怪事年年有,今日格外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