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早上,军师去东面的田地里看收割的情况,没想到没站稳摔倒扎到了腿。”
姜白听完心里有了数,手中的药箱也已经收拾妥当,她迅速背起药箱,示意潘瑞带路,“边走边说,段军师伤得重吗?具体是怎么回事?”
潘瑞一边快步走在前面,一边喘着气回答:“伤得不轻,听说扎破了好大一片,流了不少血。军师本来只是去查看收割进度,不知怎么回事就摔着了。”
姜白暗暗地加快脚步赶上潘瑞,心中盘算着如何处理伤口。
两人一路疾行,很快到了事发地点。远远望去,田埂上围着一圈人,那些人无措的站着,不知道该做点什么,而段景正坐在地上,脸色苍白,左腿上的布料已经被鲜血浸透。
姜白快步上前,蹲下身子查看段景的伤势。她轻轻掀开他的衣摆,观察他受伤的腿部,发现应该是被高粱杆扎到了,伤口也比较深,鲜血现在还在不断渗出。她简单用布料擦拭伤口,没注意时竟然在手上蹭到血渍,姜白手上动作顿了一下,接着继续为段景处理伤口,迅速消好毒,从药箱中取出止血药粉,撒在伤口上,再用干净的布条紧紧包扎好。
“军师,忍着点,伤口有些深。”姜白低声说道,这伤口看着挺严重的,但是没伤到要害,而且最幸运的是只是被高粱杆蹭破了皮而不是扎个对穿,要知道收割时高粱都是被斜着切下来,留下来的杆子那锋利的程度可以跟支出去的长矛有一拼。
段景点了点头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但他咬紧牙关,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姜白手法娴熟,迅速将伤口清理干净,看着他泛白的脸色,又给他喂了一颗药丸。
“暂时没事了,但需要静养,伤口不能沾水。”姜白站起身,找了几个心思比较细的士兵把段景背回去。
“姜大夫,真是麻烦的。”段景那张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。
姜白微微一笑,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军师,您这是哪里话?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职责。您先别说话,好好休息,等回到住处我再给您仔细检查。”
段景点点头,虽然脸色依旧苍白,但眼神中透出一丝感激。他似是失血有些过多,疲惫的微微闭上眼睛,任由士兵们将他小心翼翼地背起,朝着宅院的方向走去。
潘瑞跟在姜白身旁,低声问道:“姜大夫,军师的伤真的没事吗?我看他流了不少血,会不会……”
姜白摇了摇头,语气平静:“伤口虽然看着严重,但并未伤及要害。我已经给他止血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