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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酉时,花魁来了。
她身后跟着许多人,好似都是府邸里被容衡宠信的娼妓女子。
花魁叉腰,大声道。
「乘黄,你出来!」
我推门而出,冷眼道,「何事。」
只见她傲娇昂头,像是胜利的母鸡一样。
「以为你是个寡淡性子,不曾想也是个淫荡货,只是我等都没想到,你竟与府邸马奴苟且!」
她拍拍手。
只见马奴押解跪地。
他怀里抱着一件薄纱。
是我的寝衣。
「如今人证物证齐全,王爷心寒不已,不想再见到你。」随即花魁拿出一张休书扔在地上,继续嘲讽着,「王爷念及旧情,免去了杖责,即时你该滚出王府,回到你的破庙去!」
许是看到我的神色一变,花魁以为抓到了我痛处。
不禁提高了音调,继续说着,「王爷心善,路过城郊破庙,见你衣襟褴褛,身上青红无数,虽知道你被人糟蹋了,可还是将你带回来,可是你却不知检点,与马奴苟且!」
「真真恬不知耻!」
我冷笑问,「容衡告诉你的?」
「怎么?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