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将计就计。
裴芮澄输得不冤。
至于输了我?
“裴芮澄,你别说笑了。”我轻嗤一声,“听说,我们定亲以后,曾定过三次吉日。”
“一次因为青州洪灾,你说国难当前,不宜成亲。一次是你重病,卧床三月推迟了婚期。”
“还有一次更可笑,你不过做了一场噩梦,钦天监便断言,你我成亲宜迟不宜早。这三次取消婚期,除了天灾人祸那次,哪一次不是你的手笔?”
我顿了顿。
朝她缓缓勾唇。
“你将我视为棋子,丝毫不顾及我的性命,就算我重伤,你也不曾关心过一句。”
“所以你看,根本就不是你输了我,是你从没想过赢。”
似乎没料到我会说这么多。
裴芮澄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。
但错愕过后,她竟“扑哧”一下笑出声。
她笑不可遏。
笑红了眼。
甚至眼泪都笑出来了。
许久,才止住笑,嘴唇翕动。
可就在她出声,想要说什么的瞬间。
门外忽然传来便宜爹暴怒的声音。
“叛贼!放开我儿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