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墨似是有许多话要说,但在他说完对不起后。
我道时辰不早了,便先他一步将信笺收起。
那夜,我很晚才回府。
萧墨已是快等疯了,不是寻不到我,是怕又一次惹怒了我。
但他不敢砸东西,因他知我不喜。
他连烟都不敢在我跟前吸。
即便外头寒气逼人,男子只穿着单薄的长衫,蹲在门口等我回府。
看到我的那刻,只是小声埋怨:”出门为何不多添些衣裳?你这身子还要不要了?“
想必是来得匆忙,连手背上的血迹都未曾擦干。
萧墨慌忙将手藏在身后,紧张道:”我并未伤他性命,我只是——“
我踮起脚尖,肩上的披风滑落,地上两个影子紧紧相依。
我主动吻了萧墨。
这是我的初吻,亦是他的。
所以他比我还要紧张。
”萧墨,我只担心你,莫要再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可好?“
他脸红得不似样子:”好。“
男子的相貌看起来不好相与,眼中总是藏着戾气,所有人都怕他。
我曾在幼时不止一次,看到他躲在假山后,一边捣鼓着蚂蚁窝,一边哭哭啼啼地自言自语。
”我才不是怪物。
“生得凶恶是我的错吗?
”为何都厌恶我?
“为何都躲着我?”
像个小团子似的蹲在那里。
那是我第一次来萧府做客,误打误撞见到了他,心中也渐生了攻略之策。
萧墨羞得不行,亲完后双手捂着脸躲进内室,里面传来他与那些发小炫耀的声音。
“嗯嗯,你如何知晓方才夫人亲我了?还是主动的。
”我家夫人就是好。
“你个孤家寡人懂什么?你可有妻室?”
......
萧墨当真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