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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李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吃饭补充体力,你替他接了!”
王医生担心我再次晕倒,盯着我吃东西。
“是徐语的家属吗?我们这边是XX分区交警队。”
她迷惘地把电话放在我们面前:“交警说徐语不配合测试酒驾。”
“哪个徐语?徐院长?怎么打老李这了?”
或许是看清了屏幕上的那两个字。
周围一下子静谧得可怕。
交警的声音很清晰:
“人现在都在队里,家属来一趟吧。”
“有群众举报疑似有人嫖娼,我们赶到现场,发现她和另外一名林姓男子在车上发生性行为......”
听到交警这话,我再次晕了过去。
黄金四分钟,我被同事们拼尽全力抢救回来。
送入病房监测心跳,我的意识已经渐渐恢复。
安晴垂下的一绺头发都在滴汗,按住我被角的手微微发抖:
“李医生,你好好休息,今晚我守着你。”
我说不出话来,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离似的。
冰凉的液体在血管里穿梭,人是昏沉的。
听觉却在寂静的病房里异常灵敏。
听得清门外小护士们压低了的耳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