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百密终有一疏。
连宋眷眷自己都感到很奇怪,她以前养的几盆多肉竟然都还安安稳稳地摆在窗台上,包括别的花花草草。
这不就是老天爷都在帮她吗?
有一件事徐珈言不知道。
以前每周在他给宋眷眷补课的时候,因为他在为人师时的不耐和臭脾气,宋眷眷每次上完课都要憋一肚子气。
但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可怜的宋眷眷只能在补完课以后,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关好几个小时,以这种方式发泄她对徐珈言的不满。
为了不让别人打扰到她,反锁门是必须的。
于是宋眷眷把插在她房间门口的一串钥匙都拔了下来。
又因为她住在徐珈言家里是习惯性喜欢锁门的,为了防止哪天忘记带钥匙进不去房门,宋眷眷取下了一片钥匙丢进了自己窗台外的盆栽里。
想到这里,宋眷眷更恨徐珈言了。
要不是他,自己犯得着在家里都能跟谍战片里一样心酸吗?
她一边翻白眼,一边循着记忆用手去摸藏钥匙的那盆花。
摸到了。
宋眷眷拿着这片被埋在土里将近两年,早已锈身斑驳的钥匙叹了一口气,就着阳台上的水龙头洗掉了上面的泥土。
唉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呢。
她生怕吵醒徐珈言,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房间门口,把钥匙插进锁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