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怀竹:“两次最好的。不要算了。”
步笙咬唇犹豫了一下。
柳怀竹干脆的直接把手收回来,但是手还没有弯多久,就感觉一阵风吹过,手中一空。
步笙把那些纸卷吧卷吧干脆的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,一副生怕柳怀竹抢走的样子。步笙一脸的‘我这只是给你面子,才不是为了那两次小倌馆’的样子说道,“哎呀,奴家又没说不帮您。您说您毕竟是奴家的老爷啊~您竟然有了困难,奴家定是要全力以赴的帮助您的。”
众人:“······”
步笙淡定的无视了其他人鄙视的眼神,扭捏了一下,羞羞答答的开口道,“老爷您可别忘了您许诺给奴家的事啊。”
早已习惯了步笙秉性的柳怀竹淡定的回答道,“你要是办好了。我当然不会食言,不过·····”
柳怀竹瞟了一眼地上剩余的一张纸,“你这还掉了一张是什么意思?”
步笙:“哎呀,我这不是怕您这段时间太寂寞嘛。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所有的都分给我们了。
“是嘛····”柳怀竹给了步笙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“那你丢地上干嘛?”他也不是说一个都不愿意在问啊。但是你这丢在地上就有点过分了。
步笙:“·······”
步笙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。那是我丢的吗?明明我还没有伸手拿,你就自己放手了好吗?我就不信你没看到我是在空中捞的那些纸,并且你以为我不知道当我抽出一张塞到你手里的时候,你根本就不愿意去拿!才导致它直接飘到地上的!
柳怀竹摸了摸怀中的剑尊,直接施法另那张纸飘到了他的面前。
柳怀竹看了看忍不住挑起了眉。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探花啊····
可惜的是这名探花没多久之后就犯了事,被皇帝流放了。不过虽然是流放,但是之后却没有任何的消息,虽然也有可能是自己逃走了。但是既然这个单子上写了死亡,那么就表示这个探花应该真的是已经不在人间了。虽然纸上并没有写探花尸体的所在,但是却写了探花遗留下来的一个住宅。朝廷并没有判定那名探花的死亡,所以他的院落现在还存在,里面住着一位他之前救助过的老人。
这倒是方便一些。柳怀竹感慨了一句,直接抱着剑尊离开,来到了纸上记载的地点。
那名探花的房子很偏,并且也不大。看着也就是泥土稻草建的,真的是完全不像是一个朝廷官员的住所·····
柳怀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,施了一个法,令旁人看不到他手中的猫咪以及手部不正常的动作,之后他才上前敲了敲门。
“谁啊。”一个颤颤巍巍老妇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柳怀竹温和的道,“老人家,请问这是柳昇的家吗?我是柳昇原来在柳家村的故友。他之前给我来信说他考中了探花,叫我过来看看他。但是我之前却有些事耽搁了,这段时间才想起有空过来。”
老妇人沉默了一会,接着颤颤巍巍的说道,“这是四年前的事了吧?”
柳怀竹:“是的。但是我在一年前已经寄过信告知这件事了。请问现在还没有收到吗?”
老妇人幽幽的叹了口气,一边费劲的抱怨着一边慢慢的向着门慢腾腾的一动,“哎,可能收到了,也可能没收到。自从老爷···之后,就再也没有人愿意过来了。一个二个的,明明之前受到过那么多老爷的帮助。结果老爷一出事,一个二个的撇的门清。那你撇清就把原来受到的恩惠换回来啊。明明他们要是把钱换了,说不定·····说不定就能买下来啊····哎,老爷啊。我可怜的老爷啊·····”
老妇人说道最后声音都变得哽咽,但是也终于是移动到了门口,老妇人哆嗦着手,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门栓,拉开了门。
老妇人虚眯着眼睛明显的已经不大看的清了,她的头发已经全部变成了白色,凌乱的随意用根树枝盘了起来,穿的衣服已经被洗的的不是泛白的地步,上面东一块西一块的补丁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地下的颜色。
老妇人似乎感觉到柳怀竹的眼光,略微不好意思的颤巍巍的拍了拍衣服,想要用手遮盖住上面凌乱的针脚。
老妇人尴尬的道,“真是不好意思啊。让你见笑了,人老了,也就看不清了。要知道我年轻的时候,可还是远近闻名的绣娘蕾。可惜啊,现在看不到了,连缝一块布都缝不好了。”
柳怀竹沉默了一会,拖着剑尊令他趴到他的肩头,然后他赶忙上前扶住哆嗦着感觉下一瞬间就要到下的老人,“没事。漂亮着呢,老人家,我们进去聊聊吧。这里风大,您小心别着凉了。要是让柳昇知道了,又要担心了。”
老妇人被柳怀竹一扶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,待听到柳昇的名字,才赶忙点头,“对对对,可不能再给老爷添麻烦了哦。我还要等老爷回来呢。要是老爷回来了,我却没有力气给他开门,那可该怎么办哦。”
老妇人喃喃着,也没有再拒绝柳怀竹的搀扶,赶忙朝着屋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