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灭?”
“陆漾,我是孕妇,还怀着你的孩子。”
桃鸢一本正经点出她的色迷心窍,陆漾心虚:“所以嘛,要忍。”
忍字心头一把刀,看她咬牙切齿打算忍几月的架势,桃鸢心情大好。
她是孕妇,低头弯腰穿衣不便,差事顺其自然落在陆漾头上,可怜陆漾新婚,上好的美人赤。条条在她眼前,她嘴里念着清心经,为桃鸢穿好衣裤。
掌心划过细白的小腿,想入非非。
“来摸摸咱们的孩子。”
陆漾精神振作,眼睛泛着光亮将脑袋贴过去:“她会踢人吗?踢得重不——哎呀!”
她睁圆眼:“她她她,她刚才是不是踢我了?”
桃鸢摸她脑袋,纠正道:“是踢我。”
“踢你不就是踢我?”陆漾脸颊贴在妻子肚皮:“小家伙看起来挺健康,告诉你,不准踢你阿娘,否则出来揍你!”
孩子还没出母腹先被她‘恐吓’一番,当娘的看不过去:“揍谁?”
一家三口,陆少主最卑微,她讪笑:“鸢姐姐,你听错了。”
她兴冲冲地继续和孩子交流,小家伙在母亲肚子里踢了三次腿。
最重的一下惹得桃鸢拧了眉,陆漾紧张地忘记插科打诨:“怎么样?要不要喊苏姨来?”
“没事。”
缓过来桃鸢笑她大惊小怪:“这是怀孕常有的事。”
陆漾心疼得直皱眉,只觉鸢姐姐能为她生孩子,光是这份恩情她还一辈子都不够。
旖。旎心思散去,她弯腰为桃鸢穿靴。
她自个衣服还没穿好,忙着伺候怀孕的女人。
桃鸢从堆雪那听过几嘴,在她嫁进来前伺候陆漾穿袜穿靴束腰束发的是这人屋里的四婢,梅贞性情最柔,是为她洗脚捧靴的,菊霜按摩本事不小,常能服侍得陆漾坐在床沿浅寐。
寻常人能得陆小少主一个笑脸便足够有福,桃鸢看着这人弯下来的腰身,想起夜里闹过的那一场,问:“我是不是很欺负你?”
“有吗?”陆漾为她套好雪袜,捧着靴子为她穿好:“我还嫌你欺负得不够,姐姐最好哪天能骑在我脸上,那才是好。”
“……”
骑在脸上?
桃鸢心一热,斥她贫嘴。
陆漾抬头看她快撑破的小衣,和她身上穿的这件是同一绣娘花费许久绣出来的,她的是金绣牡丹,桃鸢的是金绣芍药。
月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