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绚来了徐寒的办公室。
徐寒笑笑,转着笔道:“少爷,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夏绚拉开徐寒对面的座椅,坐下,答:“老公回来了,要小心行动。”
徐寒想到霍折旋,脸上顿时没了笑意。他叮嘱道:“那个药,按我说的剂量吃,不可以自作主张多吃。”
“知道了,徐医生。”
“你那老公既然盯得紧,又跑到我这来做什么,你养的小狗又出事了?”徐寒问。
夏绚觉得,徐寒描述得他像是背着丈夫偷情、包养小白脸的豪门阔太。他道:“别乱说,什么我养的小狗,我跟他没关系。”
徐寒凉凉道:“哦——没关系,你可真是大善人呢,没关系要为他操心这、操心那。”
夏绚见不得徐寒这阴阳怪气的样子于是语气中染上了蛮横地命令道:“不许说我。”
“我是特地来看你的。”
“是吗?”徐寒一副不相信的语气。
“嗯,徐主任上茶吧。”夏绚敲了敲桌子。他确实是来没事来找徐寒聊聊天的,自霍折旋回家,他就没出过门。
徐寒见夏绚微扬着下巴骄矜的模样失笑,摇了摇头,道:“遵命,我的少爷。”
徐寒沏上了茶,将第一泡注入夏绚面前的茶杯里。
夏绚端起茶,浅啜。
“小绚,我觉得还是要认真跟你说说。”徐寒放下茶具,开口道。
“嗯?”
“霍折旋的控制欲你也见识过了,你再跟兰英来往,被他知道了对你没好处。”徐寒有些严肃地道。
“还有顾玦,你跟顾玦谈过一段,但他还一直不知道你的身份吧。”徐寒道。
许多跟家人不好讲的事情,夏绚会和徐寒倾诉,所以徐寒清楚夏绚的每一段恋情。
“你现在的身份是帝国上将的夫人,他又是政部议长,你们迟早要碰面的,你躲得了一时、躲不了一世。最后闹到霍折旋面前,你想好怎么办了吗?”
夏绚闻言,不解地反问道:“我为什么要躲?我又不是对顾玦骗财骗色了。”
徐寒哽住,“那你和顾玦碰过面了?”
“没有。”夏绚道,说来也是稀奇,他追求霍折旋那段时间,频繁出现在军部,但愣是没有和顾玦相见。唯一一次碰头,他们都在车里,而顾玦没有看到他。
夏绚道:“我又没有对不起他,为什么要害怕看见他。况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未必还记得我这号人物。”
“他这么多年,不是一直洁身自好,一点花边绯闻都没有吗?”徐寒道,他觉得顾玦是出于对夏绚的念念不忘。
“那可能是人家志不在此,议长很忙的,他身边还有一位厉害的母亲。你就别替我自作多情了。”夏绚笑道。
“况且,顾玦是体面人,他的身份也比我敏感得多,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徐寒叹息。
夏绚在徐寒那待了两个小时,然后回了碧宜庄。晚上时,霍折旋今日工作结束得早,和夏绚一起用晚餐。
餐桌上,夏绚问起一件事,他道:“上将,后天是白鹰军校的百年校庆,听说邀请了您,您会出席吗?”
霍折旋问:“怎么想起问这个?”
夏绚以夏夫人为托词,道:“这不是替我妈妈打探消息嘛。”
霍折旋回答:“我应该没有时间去,最后会录制视频送上祝福。”
“哦,那我告诉妈妈。”夏绚道,“我倒是对白鹰军校的校庆很感兴趣,我小时候经常跟着我妈妈去军校玩儿。”
“你想去就去吧,以我的名义参加,或是跟着你母亲都行。”霍折旋摸了摸夏绚的头发道。
“嗯。我跟着我妈妈进去就可以了。”夏绚笑道。
等到校庆这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