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复查,没想到你们在这里。”
陶安然娇羞地看了一眼薛程颐,随后茶里茶气地和我说。
“不用给自己找借口了,清影姐,我知道你很关心薛程颐,这样也好,有你在场,更能证明我和薛程颐之间的清白。”
她把头发别到耳后,我的视线随着她动作滑落,看到陶安然身上,穿着那件我去年亲手给薛程颐织的毛衣。
针织很难,我学了很久才勉强做出一件像样的外套,当作纪念日礼物送给了他。
国庆,本想让薛程颐穿着和我一起回娘家吃饭。
他却推说毛衣早就穿坏了,被他扔了。
我当时很心疼,小声抱怨了一句太浪费。
男人就像破防一样,冲我大吼起来。
“不过就是一个垃圾玩意,非要强迫我穿在身上招摇过市,还不够丢人吗,现在你居然敢审问我,林清影,谁给你这么大的脸,再有下次我直接给你两个耳光,看你还多不多嘴!”
我被薛程颐拽着,一起去了妇产科。
他当着众人的面介绍我是他的妻子。
医生虽然奇怪,还是奉承着夸他是个妻管严的好丈夫。
薛程颐眼角带笑。
正当我想找个借口脱身的时候,陶安然从检查室出来,自作主张把毛衣外套披到了我的身上。
“我看清影姐刚刚一直盯着这件衣服,是不是喜欢?”
看我披着这件毛衣,薛程颐紧张地解释。
“之前一起出席活动,降温了,陶安然觉得冷,我才让她穿走,还以为弄丢了,没想到保存得这么完好。”
我无所谓地摆摆手。
“没关系,一件过时的衣服而已,对我来说和不存在没什么区别。”
这时,陈明梦发来消息,说自己已经到了体检部,问我在哪里。
我立刻摘下毛衣,送到薛程颐手里。
“你们继续检查吧,我朋友来了,我先走了。”
没等薛程颐开口,陶安然忽然走到我面前,一把拦住我。
“清影姐,你是不是还在介意我和薛程颐?这是个试管婴儿,和他没有任何关系,你不要误会。”
如陶安然所愿,我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。
对上陶安然挑衅的眼神,我宽厚地笑了笑,忽然抬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