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你动手打了我的员工,我们一天的营业额,我的精神损失费,这些不都得算清楚吗?”
看着他那恬不知耻的样子,我恨得牙痒痒。
眼镜男凑过来,指着自己脸上的拳印。
“就是,你不会以为你能白打我一拳吧,必须赔钱,不然......”
护士急得直跺脚。
“你们留下来协商,让我先过去,再晚一会,患者就真的不行了!”
我们来得仓促,本以为血可以直接进手术室,没做过多处理。
此时袋子中的血已经有些结块。
可是光头只是看了一眼,十分赖皮地说。
“不行,一开始我们试着讲过道理,是他们蹬鼻子上脸,现在我们只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。”
“五万,一分都不能少,不然这事没完。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我没那么多钱。”
光头冷冷地说。
“这点钱都没有,你敢送你女儿来抢救?”
妻子哭着说。
“算我求求你们了,我们家现在真的没有那么多钱,前段时间我老公把所有钱都投资了一家格斗馆,现在还在等营业呢。”
眼镜男一听,立刻夸张地向后一躲。
“哇,你们听听,他还开格斗馆,老板,这女的想吓唬我们!”
光头也面露不屑。
“你编什么故事呢,就他这副小身板,还开格斗馆,开菜鸡馆还差不多!”
护士说。
“他们说得是真的,那家格斗馆就开在医院附近,我们有很多同事都去那里学习,这人是馆长,荣获多项大奖,很厉害的。”
光头冷冷地盯着她。
“你一直帮着他们说话,是因为你们串通好了吧。”
护士急了。
“你们一直欺负人,我看不下去才说的!”
眼镜男立刻警告。
“小姑娘,你没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,就不要在这里瞎说,否则我们跟医院举报你滥用职权,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这时,光头忽然伸手,从车上拿起了血袋。
他左右乱晃,嬉皮笑脸。
“你不是很厉害吗,来啊,从我手里抢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