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我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你的时候,你有过一丝后悔吗?还是说,你他妈的在看我笑话,得意有人给你当保姆啊!”
聂池渊慌了神,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不是的姐姐,我错了。”
“我只是没有找到好时机去解释。”
我捏着包的手紧了紧,心底的怒火再次翻涌上来:“没找到好时机?!”
“所以你就可以不和我解释,然后抱着别的女人去买房子了?”
我将包砸向他,看着他的额角逐渐渗血,只觉得畅快。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平静说。
聂池渊一下子红了眼,顾不得额头的伤口,神情激动:“什么?我不同意分手!”
“姐姐,那个女人只是个陪酒女,我和她没有关系的,你别误会我,姐姐,别不要我。”
原来,一个陪酒女都能随便获得他的赏赐啊。
我突然看明白了,他就是这样一个烂人。
享受着我的服务与照顾的同时,又想找新鲜感。
看着他仍故作委屈的脸,我真的很想抽他一巴掌。
一直以来我把他放到弱势地位,觉得他比我小又是初入社会,所以我愿意多付出一些。
合租的房租我没让他出过一次,约会的费用我全部承包。
甚至就连买房子,我都打算我来出钱。
我想把庭榭的房子当做我们的婚房,却发现我被他骗的团团转。
我自嘲一笑,“聂池渊你赢了,之前就当做我在犯贱吧。”
这次,他面红耳赤却又哑然,看着我,甚至手指都在微微颤抖,逐渐失去了禁锢我的力气。
没有再回头,我拉开门,径直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