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说，一边烦躁地把鸭舌帽摘下来，用力地在手里揉搓。

那顶帽子就像他此刻糟糕心情的宣泄口，而周围昏暗压抑的环境也映衬着他的烦躁。

接着，那脸上有疤的领头人几步走到我面前，每一步都迈得又重又急，鞋底和地面摩擦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响。

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，微微仰起头，下巴上扬，脸上的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。

“再给我跪下来，承认错误，重新拍！”

他说话时，嘴里喷出的热气都扑到了我的脸上，而周围弥漫的腐臭气息让这热气都变得令人作呕。

我又气又急，眼眶瞬间泛红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双手紧紧握拳，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？你们总得让我死个明白！”

我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
领头人耸耸肩，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，摊开双手，掌心向上。

“我们也不知道你咋得罪那位大人物的，反正他现在就要求你下跪道歉。”

他一边说，一边还无奈地摇了摇头，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同情，但更多的还是冷漠。

我深吸一口气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，然后挺直腰杆。

“我要先见到我的孙女妞妞和可可，才配合你们拍照片和视频。”

我直视着他的眼睛，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，仿佛在向他宣战。

昏暗的光线在我们之间投下阴影，更凸显出气氛的剑拔弩张。

领头人眉头紧皱，两条眉毛几乎拧成了麻花，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