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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于家里多了第二个“南宝”,南琅本人没歇着,吃完饭后就开始收拾客卧。租房以来她从没用过这个房间,就连狗窝都是放在客厅阳台上,客卧长久没用桌上都落了一层薄灰。
除了灰尘之外,房间里其他地方都很整洁。南琅开窗通风,扫帚扫了遍地,又去厨房拿水湿抹布。
姜初瑾瞥见她的动作,“干嘛?”
“收拾你今晚的房间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姜初瑾说。
“不用,我来。”南琅决定好好尽尽地主之谊,还要在姜初瑾面前留个好印象,操个勤俭持家爱劳动的好人设。然而这个人设在擦完书桌后隐隐维持不住,擦到床头柜时彻底崩塌。
她把湿抹布一撂,恹恹地瞅了某人一眼。
某人哭笑不得,主动接过抹布说:“你先出去,我自己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南琅特别听话地跑开了。
再回来时手里抱着一床干净被褥,放在床上后,说:“姜医生,你今晚就睡这个被子吧,干净的。”
姜初瑾瞥了一眼,嘴唇动了下。
“放心,”南琅担心她可能会有些洁癖什么的毛病,特别贴心地补充:“我没用过。”
姜初瑾表情变得一言难尽,说不上来是无语还是什么,哦了一声。
她们没把房间收拾地太细,差不多能睡人就可以。南琅坐在床边在手机上和周叶请着假,余光里姜初瑾坐在她的旁边,低声问:“你今天不上班吗?”
“不上,”南琅把手机屏幕给她看,说:“在跟周老板请假呢。”
“总这样她不会杀了你么?”
南琅看着周叶给她发的乱舞大刀的表情包,扬了扬眉说:“已经在杀我了。”
她没有掩饰屏幕的意思,姜初瑾光明正大的看两人的聊天记录,脑海里周叶两字逐渐与某个人影对上号。
“那天KTV你是和她一块的么?”姜初瑾忽的问。
“对啊,一个聚会而已。”南琅还在应付周叶的死缠烂打,边发信息边说,“她要我去给她撑面子。”
姜初瑾想起余洁华给她发的照片,眼睫很轻地颤了下。好像不需要再问什么了,之前刻意收敛的猜忌和揣测都是假的、不切实际的。
她明明在南琅这件事情上一直站在余洁华的反立面,可遇到丁大点事情后还是忍不住猜疑,哪怕表面平静如水。
姜初瑾吐出一口气,有些不安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