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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南琅对我也跟你不一样。”
徐以言只是淡淡一笑,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:“你知道网上流行一个词叫舔狗么,你现在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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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几天,姜初瑾和余洁华联系多了起来,短短几天说过的话超过她们去年一整年的聊天数量。余洁华能管理公司手下上百号人,却没神通广大到找个人时时刻刻监视着她,于是只能打电话亲自探探进度。
她们每次聊天中心都是南琅,只不过余洁华从不称南琅名字,只喊她“狐狸精”,像是在一遍遍的提醒姜初瑾她的所作所为。
南琅对这一切毫无察觉,她依旧和往常一样,该聊天聊天,该送饭送饭,学吉他这个项目也没落下。
姜初瑾感觉自己像是矛盾的团团转的陀螺,周旋于南琅和余洁华之间,仿佛身体被她们两人无形撕扯着,都想把她拽去自己那一边。
十一月底的那个晚上,姜初瑾看论文时接到了南琅的电话。某人在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说:“姜医生明天可以请个假么,我想征用您一天时间。”
姜初瑾问她缘由,被某人打太极似的挡回去了。她挂断电话后跟医院请了个假,看到手机上的日历后才倏地明白了什么。
明天12月1号。
她的生日。
年少时候,稍微有点纪念意义的日子,重要程度都堪比过年。必须得数着日子过,过的还要热闹而轰烈,稍微平淡一点都像是辜负了这一天。
越长大,越像是反着过,生活单调乏味,成年人管这叫“成熟”。
姜初瑾成熟的连生日不常过,偶尔被人提起才会想起来,上次怎么过的她已经忘了。
《小王子》里有句话说,你说你下午四点钟来,那么从三点起,我就开始感到幸福。时间越临近,我就越感到幸福。
姜初瑾从挂断电话想起生日那一刻,就已经开始幸福了。
某人刚才神神秘秘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憋着什么东西,她不知道会收到惊喜,反正生日那天她起的很早。洗漱完毕后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开始等。
等了大约有一个世纪,准备惊喜的某人终于有了动静。她先是摁了三下门铃,在姜初瑾开门后,把手中的蛋糕盒往前递了递。
姜初瑾下意识看了眼时间,下午两点了。
南琅不知道她从早上六点等到了现在,还邀功似的说:“姜医生这蛋糕我自己做的,你吃饭了吗,没吃饭的话尝一口,应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