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戴。”
说着秦以安帮着母亲戴上。
“是挺合适的。”
夏秀兰看着手上的手套,围着围巾,笑道:
“其实你爹他偷存私房钱的事情我早就知道,那都是他买菜抠出来的钱,我有时候还会故意给多一点给他,要不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他哪儿还能存得住私房钱,而且就他藏钱的地方,闭着眼睛我都能找到,只知道放他那枕头里面,今天还是我看着他拿着钱去买的,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。”
她语气中虽然有嫌弃,但更多的是幸福洋溢出来。
“你爸爸那边我回头再收拾他,居然还倒打一耙说闺女你学了坏毛病。”
看在老爹那“不多”的爱上,秦以安决定还是救救爹。
“妈,爸哪儿就别说他了,瞧他那也是求生欲发作,怕你生气,闺女帮他背背锅也是应该的,他存私房钱也没乱用,你也别生他的气。”
“就帮你爸爸,行,不骂他,也不生气。”
夏秀兰了然一笑,给秦以安添上茶水,说道:
“闺女,我和你爸爸是个想法,你就放心大胆的做自己。”
“嗯,我会的。”
秦以安对于煽情的话没啥好说的,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,递过去一块糕点:“妈,吃桃酥。”
扬了扬手上的毛衣让话题更轻松:
“看见我手上的毛衣了吗?我给爸妈也织了,就等手上这一点收尾工作后我就能给我们家发礼物。”
“好,我说你这孩子最近老是在那里织东西,那妈妈就等着你的新毛衣穿了,织得真漂亮。”
夏秀兰欣喜地伸手摸了摸,自己也跑进屋里去拿毛线来织,原来她也在织,给秦以安织的,已经织了一半了,是一件大红色的毛衣。
“瞧这红色多正,闺女你穿上一定很好看。”
母女俩就坐在边上边讨论着织法,边织着手上的毛衣,渴了就喝口茶,累了就歇歇吃点东西,与一旁忙碌的三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本来就只剩下最后一点,秦以安手上毛衣没一会儿就织完了,干脆就趁此机会把过冬四件套都放到每一个人的房间里,陆景和的也给他放进去了,顺便写了一个小卡片。
因为今天其实就是陆景和农历生日。
她刚才对她父亲说进屋拿点东西时,其实就是跑到空间里时间静止的那房间去织手套织毛衣了,一直织到收尾才出来,里面过去很久,外面时间也就两分钟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