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走。”
吴大爷放开他的手指,把他推出去,像是赶苍蝇似的不耐烦挥着手:
“走走走,赶紧走,下次再来我们厂门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,不是我们厂的职工,还来我们厂门口闹事我一律当破坏分子送到公安那边去,谁也休想进到我们厂里,还欺负我们厂里的人,滚。”
“我这就走。”
陆言之被吴大爷吓到了,感受到手指的疼痛不敢多问多在这边停留,灰溜溜的往外跑。
同时他还是听了秦以安后面那句话,往派出所跑去,准备找公安同志报警。
陆言之在路上还懊恼的敲着自己的头反思着。
“我这个笨脑子,去纺织厂找个啥,白挨了这么多下受罪,就应该去派出所问问,报警让那边帮着找,公安同志想找人谁会不允许,谁敢拦着不说,秦以安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。”
这边陆言之往派出所走,那边孙静见儿子一夜没回来并没有多惊讶,以前也不是没有过,只是在嘴巴上嘟囔了几句后就准备去上班了,绕路去了平时许光亮耍得最好、离得较近、也经常去的伙伴家问一问。
“大苟大苟,我家许光亮是不是在你家,你让他早点回家,锅里给他留了早饭。”
刚从床上起来的大苟打着哈欠过来开门,困得眼睛还睁不开。
“婶是你啊,许光亮没在我家,昨天一天我都没看到许光亮了,你去二牛家找找看吧。”
“没在?这小子一天天的不回家。”
“行,大苟谢谢哈,我这就去。”
孙静疑惑的嘀咕了一句,心里有点担忧,打了招呼往二牛家的方向走去,在路上就遇到二牛拿着一根油条啃着。
孙静赶紧小跑上前拉住二牛问道:
“二牛,我家许光亮在你家吗?”
“婶子啊,不在,光亮不在我家,没和我在一起。”
二牛正漫不经心的吃着油条,听她这话立即想到之前许光亮找他说的事情,心里一惊,咽下嘴里的油条赶紧问:
“怎么了?光亮没回家吗?”
这不会是出啥事了吧?
这时候孙静心开始慌了起来,焦急的说道:
“没在家,我今早上班前去他屋看了,床单被套都没动过,一夜没回来,昨天下午我下班回来就没瞧见人,我还以为他在你们这里玩,我刚去找大苟他还说一天都没见到人了,你快想想光亮还能去哪些地方,没见到人真是急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