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应该还没吧。”不知漾山海的语气不太确定,毕竟他完全没再关注过那件事的后续了,他坐回书桌前,口吻平淡,“一旦有了定论,静司会告诉我的。”
他察觉到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那位式神情绪不太对劲,细细想来今天的松的确有些反常,不知漾山海安抚道:“放心吧,那天我和那只妖怪交过手,以它的程度还不至于对我们造成威胁,所以正常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好,不必担心。”
松单手撑着桌子,俯下身强调:“可能有人在构陷你,也可能是还有什么其他目的,就算这样你也不在乎吗?”
不知漾山海理所当然道:“既然和繁树无关那就无所谓了吧。”
松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按住不知漾山海的肩膀用力晃了几下,他严重怀疑那家伙是起得太早还没清醒过来:“你给我清醒一点啊!哪怕是最好的状况他不是想陷害你,那个家伙也是在用你家的家纹,单论这个就已经跟你脱不开关系了吧!”
“还好吧。”不知漾山海有些奇怪,不过既然松主动找他,他也还是给出了自己的解释,“过去有除妖师和妖怪向我讨要过御守,我也曾经主动赠送过御守给外人,那种御守本就不是只有不知漾家的人手里才有,有心人想仿造也没什么难度,毕竟那本质上只是一个图案。”
顿了顿,他补充道:“谢谢你,松。”
他明白,松是因为担心他所以才如此在意这件事,正如他是因为担心繁树才决定展开调查,但调查到最后,发现其实对方不是冲着繁树来的而是冲着他自己来的,那就没什么值得再额外关注的了。
归根结底,家纹被盗用这件事从一开始他就清楚,如果真的在意家纹,那他就不会等意识到可能会影响到繁树时再出动,他不在乎是否有人认为袭击者是他,如果告诉他被牵扯进去的人是静司,那他说不定会重新行动起来。
松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那位主人,还想说些什么,但开口之前便被萩捂着嘴强行拽了出去。
不知漾山海看着两位式神贴在一起的背影,在心中感叹了一句:他们的关系可真好。
那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对他来说很遥远,他很难想象谁会像那样和自己相处,也无法想象自己像那样同别人相处。
过去他总觉得萩和自己一起生活太过委屈,毕竟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聊的家伙,等松来到他身边以后,他更加确定了那种想法。
从萩和松的一见如故再到现在的默契相处,落座于八原的偌大的祖宅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