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立刻说:“既然会犹豫,那就果然就是有事发生的意思吧!你给我从实招来!”
不知漾山海被式神推着坐在床边,一左一右看起来像两个气势汹汹的护法,又有点像是正在审问嫌疑人的警察。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他并不擅长沟通和表达,独自处理妖怪带来的麻烦在成长中逐渐成为刻在骨子里的习惯,真有人愿意同他分担,他反而不太适应。
萩俯下身,让自己和对方处于同一水平线上,引导道:“是和谁有关的事情?的场静司还是繁树?”
不知漾山海对那种一针见血地辨别出关键的能力感到惊叹。
几个画面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:绘有樱花家纹的纸条、放在床头的绣有家纹的御守、东京街头穿梭在人流中的两个背影……
最终,一切画面定格在走出车站时一眼便能看到的靠在车门旁的身影。
萩听到面前的青年皱眉自言自语道:“……既然已经牵涉其中,那还是掌握主动权,尽快解决才好。”
萩和松对视了一眼,无声地叹了口气,对还想说些什么的松摇了摇头。
他不知道那个人过去的二十几年究竟是怎么独自走过来的,一旦遇到问题,第一反应永远是如何靠自己独自解决,以至于下意识地忽略周围的伸出的援手。
也可能其实曾经有那样一个让不知漾山海时时关注的人存在,只是他来得太晚,无从知晓。
***
第二天清晨,萩和松醒来后宛若晴天霹雳。
松不可置信:“不是??他人呢??”
他甚至病急乱投医到试图向那位仿佛无所不知的管家询问,但是绕着管家转了三圈,对方也没有丝毫察觉。
松为自己前几天觉得别人看不到自己感到有趣而自我反省。
萩思考了一会儿,电光火石间,他突然想到了某个线索:“他昨天把的场家送来的信放在哪了?”
“对啊!还有那个!”
这种时候也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了,松三两步跑到二楼,从房间的抽屉里找出了被摆放得规规整整的信封,一边拆开信封一边说:“等找到你再跟你道歉!”
想当面道歉也得先找到人才行!
打开信纸,看到里面的内容,松的眉头逐渐皱起。
晚几步回到房间的萩走过去问:“怎么样?里面写了什么?”
松把信递给萩,萩沉默几秒:“…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萩转身顺手拿了条围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