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,表情嘲弄道:“永宁伯府二小姐说话可真有意思,这又不是在你永宁伯府,此乃天子脚下,你我所站之处都是当今圣上的地方。”
“今日进宫赴宴,本县主乏了,出来走走,路过此处,也叫偷听?”
周令宜正要张口与沈琼华争辩,便又见沈琼华轻笑一声,面带鄙夷道:“再者,你们那也叫谈话?用嘴谈吗?”
“本县主都未曾怪罪你脏污了本县主的眼睛,你倒好,居然倒打一耙诬陷本县主偷听。”
周令宜痛得有些扭曲的脸都僵了一瞬,随即愤怒地看向沈琼华,“你果然看到了!”
她猛地上前两步,“你看到了多少?听到了多少!”
“听到了多少?”沈琼华玩味地吐出这几个字,瞥了瞥嘴道:“永宁伯府二小姐,本县主呢,今日好心奉劝你一句,你的眼光实在是不行。”
“这等一心只想倚靠或算计旁的女子家里的钱财或者权势的男子,也就你当个宝了。”
“换做是本县主,早就当作秽物,有多远便扔多远了。”
听见谢祁安在沈琼华口中被比作秽物,周令宜怒道:“你知道什么!”
随即反应过来,睁大双眼盯着沈琼华,“好啊,你果然都听到了!”
沈琼华勾了勾唇,道:“本县主也不想听啊,可是谁让本县主倒霉遇上了你们这两个腌臜货,听到你们在背后算计林家,那些不耻言论挡都挡不住非要往本县主耳朵里钻。”
“本县主只能说你们俩真不愧是一丘之貉,沆瀣一气,就是不知林家知道了你们俩在背后这般算计林小姐,究竟是何感想。”
听到这话,周令宜下意识便以为沈琼华要去告诉林家谢祁安的打算,她猛地上前两步,想要去拉扯沈琼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