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从小被夫人老爷捧在手心长大,如珠似宝,何时受过这种罪。
好不容易沐浴完,穿好了衣裳,平宁郡主便来了。
洛希瑶满脸愧疚道:“琼华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。”
若不是她太过自负,太相信自己的马,琼华也不会遭此劫难。
沈琼华摇摇头,道:“你不必介怀,此事原本便与你无关。”
沈琼华心中很清楚,谢祁安怕是夺得头名失败后就想好了要对自己出手。
只是恰好她与平宁郡主关系好,觉得很大可能平宁郡主会将自己的马借给她,这才对平宁郡主的马做了手脚。
便是她没有选择平宁郡主的马,瑞王估计也有别的方法。
反倒是平宁郡主受了她的拖累,平白受了一场无妄之灾。
见沈琼华这般通情达理,洛希瑶心中的愧疚更甚。
“还有傅琛,他不便前来,托我向你道歉,当时他没有救下你。”
当时两匹马同时发疯,傅琛原本便心悦于平宁郡主,而她与傅琛不过是几面之缘,于情于理傅琛都该先救平宁郡主,沈琼华岂会因此而生气。
她笑着道:“你与傅琛不必在意此事,他奔向你乃是本能,又并非故意见死不救,何来道歉一说。”
洛希瑶偷偷观察沈琼华的表情,见她是真的没有生气,这才露出一抹笑。
她好不容易才交到一个朋友,对方的脾气性格样样都合自己的胃口,洛希瑶很怕两人之间因此产生隔阂。
“你不生气便好。”
“我怎会生气,若不是你即使找到瑞王殿下将此事告知于他,我恐怕已经成为熊的肚中食了。”沈琼华道。
洛希瑶闻言脸色大变,忙问沈琼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沈琼华便将遇到棕熊,谢南渊将其斩杀一事说了出来。
说完,看到洛希瑶担忧的神色,有些讶异道:“你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