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五皇子道,随即感激地看向谢南渊。
谢荣的脸色这才恢复如常,
“你年纪还小,莫要玩物丧志,多跟你三哥学一学,你三哥在你这个年纪无论是武功还是课业都是一等一的好。”
“至于围猎,你年纪尚小,还是过两年再说吧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五皇子应道,脸上满是笑容,心中没有一丝被说不及谢南渊的愤怒。
五皇子与谢南渊的关系一向很好,打心眼里敬佩在边境保家卫国的谢南渊,从前每次谢南渊回京,他都会跑去找谢南渊听他讲一些战场上的故事。
谢荣见五皇子这般没心没肺的样子,摇了摇头,转头朝谢南渊道:“既然你在京城,便多管管你五弟,现在教好了,以后你也轻松一些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谢南渊一愣,随即应下。
谢祁安原本还只是当个乐子看,但当听到皇上最后一句话,瞳孔一震,面上毫无变化,放在底下的手却紧握成拳。
上首的谈话,沈琼华无从得知,她心中存着事,平静无波地渡过了这场宫宴后,便随林氏回去了。
芍药已经在屋内候着了。
一进屋,沈琼华便面色焦急道:“怎样?见到人了吗?”
芍药微笑点头,
“不负小姐所托,已经告知于他。”
沈琼华闻言,一晚上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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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阳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