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她的小脸儿凑近顾景深:“都是因为你总想着炕上那档子事儿,泄了元阳才会如此。
从前你可是火气最旺盛的童男,现在碰了女人,自然就染了阴气。
那事儿是消耗阳力的,阳力和精气消耗多了,自然身体就不好了。”
她说得神神秘秘玄之又玄,给顾景深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本来这几天山上闹狐仙的事情就传了个沸沸扬扬,顾景深这个无神论者也变得有些不太坚定了。
再加上媳妇这么一说,他还真有点心虚。
但是随即又坚定起来,将碗里的姜糖水一饮而尽。
“我就是喜欢跟你做那档子事儿,亏空就亏空,我认了。”
长臂揽她入怀:“难道你不喜欢?”
季悠然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,呛咳了两声,小声说:“喜欢。”
他故意使坏:“啊?你说啥?我怎么听不见呢?”
结果胸口被媳妇狠狠捶了一拳:“别得寸进尺。”
“不管,你不说我就不睡觉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啊,那你就不睡呗,我可是熬夜的神,月亮不睡我不睡,我是熬夜小宝贝,咱俩就熬着。”
顾景深见硬的不行,就来软的。
他病如西子胜三分地捂着胸口,难过地喘着粗气,将自已的大狗头砸在媳妇肩膀上。
哼哼唧唧地说:“唔……媳妇,我病了,我烧得厉害,我好难受啊,需要听媳妇说喜欢跟我干那事儿我才能好起来。”
说完还真就喘上了。
季悠然早就憋不住笑了,她就受不了这么俊美的肌肉猛男撒娇。
便红着脸说:“我喜欢跟你干那档子事儿,天喜欢,地喜欢,等你好了,咱俩还干,行不行了?”
这一下子反倒是把顾景深给整不会了,刚刚不红了的脸,这会儿又烧得通红。
“嗯……我明天就好,你……你可不许反悔。”
“等你彻底好了再说,笨蛋,明天咋可能好?要是再反反复复的发烧难受该怎样好呢?”
“媳妇……”
“听话,乖。”
“嗯,好……我听媳妇的……”
……
次日晨起,天气依然阴沉。
外面的雪还在纷纷扬扬落下。
季悠然迷迷糊糊醒过来,第一件事就是去摸顾景深的额头。
他的烧已经完全退了,睡得正香甜。
季悠然穿上衣服下床,出门。
范阿姨站在门边,似乎正准备出门。
“夫人醒了?唉?今天你怎么比团长醒得早?”
季悠然说:“他昨晚上有些发烧,这会儿还在睡着。”
“啊?发烧了?”
“嗯,没事,这会儿已经退烧了,今天我准备去给他请个假,让他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范阿姨还是担心得不行:“那我去吧,外面太冷了,我去给团长请个假,顺便买点药回来,他现在生病了,出门去医院又该冻着了。
再买些吃的回来给他补补。”
她一边自已说着,一边伸手开门。
谁想到下一秒俩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门开了,又是一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