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悠然有些无语,把脑袋往后挪了挪。
他的大奈都要塞她嘴里了!
这人在干嘛?色诱她?
虽然她的确很吃这套,但是现在还不行。
她还在生气呢好吧?
顾景深故意挑了半天,好不容易才挑到一本还算满意的。
离开之前,低头在媳妇嘴儿上吧唧了一口。
“啧!”
季悠然嫌弃地推了他一下:“你干什么?”
顾景深也没说话,美滋滋地把身子往后一缩,也不下炕。
就靠在炕柜上看了起来。
他拿了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,简单翻看了起来。
书上的字他全认识,但是为啥联合在一起她就不认识了?
后来才发现,他不是不认识。
而是媳妇在身边,占据了他的全部脑子。
所以这些字在跳舞,在练军体拳,在翻跟斗打把式,却就是进不了他的脑海。
季悠然见他赖在床上,忍不住瞪了他一眼。
“下去看去,谁让你上炕了?”
顾景深啧了一声,捏住她的脸蛋儿:“季悠然,我是你丈夫,你不让我上炕像话吗?”
季悠然把手里的书卷起来,朝着他狠狠来了两下。
“你下不下去?不下去就滚蛋,是你说要睡地上我才答应你留宿的。”
顾景深揉了揉被打了的身子,有些撒娇似的看着季悠然。
季悠然转头不看他,生怕看一眼这好看的臭男人,她就不忍心了。
该死的,天杀的。
为什么她偏偏是个该死的颜狗?
为什么顾景深偏偏长得就这么好看?
不行了,书上的字儿一个也进不了自已的脑子,她要装不下去了。
顾景深悻悻地爬下床,坐在自已的被窝上。
心说当初她要他的时候,不是也没经过他的同意?
现在他们都结婚了,他竟然都不能反攻,也太窝囊。
越想越生气。
不行,今天就算不能得到她,最起码也得睡炕上才行。
顾景深先是假装看了一会儿书,忽然开始打喷嚏。
“阿嚏,阿嚏!!”
他的动静自然吸引来了季悠然的注意。
顾景深笑着摆了摆手:“没事没事,接着看吧。”
季悠然没理他,果然低头接着看书了。
“阿嚏,阿嚏!啊……啊……阿嚏!”
他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,在季悠然看过来之前,赶紧把装胡椒的小罐子收起来了。
季悠然有些疑惑地看着他:“你很冷吗?”
顾景深说:“没有,只是……阿嚏,阿嚏!刚才洗澡的时候吹了冷风,我以为我没事的,毕竟我冬天也得过河渡江,怎么可能就被这点冷风冷水给击败……阿嚏!”
他笑得有些尴尬。
季悠然说:“我再给你找一床被子吧。”
顾景深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,没说话,起身拉开她的床头柜。
“你这里……有没有空的滴流瓶子?我弄一个装些热水,说不定就好了。”
季悠然说:“没有啊……你要是冷的话,我再给你找一床被子说不定就好了。”
顾景深看着媳妇白皙的肉皮儿,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胳膊。
“你身上暖,比滴流瓶子暖。”
季悠然刚想捶他,顾景深又是接连两个大喷嚏。
麻蛋的,这崔凯能耐了啊?
找个胡椒粉这么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