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？”

顾时耐着心思听完他这一番话，知道无论换成是谁，心态上都会有所埋怨，毕竟慕森说的很对，当初关于陆司琪的改造计划，确实是他制定的。

过去觉得陆司琪就是温室的花朵，被陆家人保护的太好，再加上特区环境的闭塞，才导致她的心理方面出现问题。

长时间处于一种环境，想法单一，性格又孤僻执拗，要想让她改变，就得先摧毁她固有的思想模式。

慕森当时就拒绝这种改造计划，说自己绝对不当这种坏人，谁愿意谁去当。

还是顾时一再挽留，向他讲述陆司琪再不改变，步入社会和家庭，她不健康的心理也会给她带来不好的影响，慕森才勉强答应。

但改造归改造，他们之间变成这种不受控的关系，这是顾时万万没有想到的。

毕竟他们两人的性格实在天差地别。

生米已煮成熟饭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
陆家这时候过来要人，顾时也觉得不对，“你先去开会，会议结束后，我再跟陆曜商讨。”

“商讨个屁！”慕森直接放出狠话：“告诉陆曜，人现在是我的，就算是尚珺彦过来要，我都不会放！如果非要调走陆司琪，没关系，我也走。”

……

离开洗手间，陆司琪来到休息室，拧开门看到慕森已经到了，正站在落地窗前吸烟。

刚结束跟顾时的通话，慕森心情不是很好，眼眸间泛着一股不耐烦，嘴里含着烟卷不断的吞吐烟雾，“进来，把门锁上。”

“你要是想让其他人也察觉到我们的关系，一直站在门口也行。”见她站在门前也不进来，走到茶几前，将没吸完的烟卷摁灭在烟灰缸里，抬头冲她淡然一笑，“反正我无所谓。”

他当然无所谓，这是他最后一次执行任务。

任务结束，他就回港城继承家业了。

自知不能跟他比，陆司琪知趣的走进去，将门反锁好后，才开口问他：“你让我过来，是要跟我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