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透的,白色衬衣上还沾染了血……
瞬间没有了困意。
“我没有受伤,是别人的血。”想到那个女人毫无自尊的伸出舌头舔粉末,无法再直视身上的衣服,慕森脱下后直接扔进垃圾桶里,进了浴室冲澡。
等他出来,看到陆司琪还没躺下,知道她是担心自己;只能脱下身上的浴袍,向她展示身体,“真的没有受伤。”
见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,陆司琪才放心的躺下。
上床后,慕森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,把她搂在怀里,闭上眼睛,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:“这好像是我第二次抱着你睡,第一次是在江洪。”
他记得竟然这般清楚。
陆司琪唇边溢出微笑,往他身体身上贴了贴,听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声,只觉得十分的有安全感。
有序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,有催眠的功效,她微微闭上眼睛:“我们要在华贵坊待几天。”
慕森回她:“三天。”
华贵坊的游轮三天后才会靠岸,目的就是防止有人输钱后,会中途离开;因为让这些人来赌博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输个倾家荡产!
输了就能向叠码仔借高额的高利贷。
哪怕是赢了的人,也会引诱他们碰毒品。
所以邦南这边的人常说:赌和毒是本家;这两样一旦染上,家破人亡都是迟早的。
翌日。
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。
陆司琪睁开眼睛就看到身边男人英俊的睡颜;看到他高挺鼻梁下的薄唇,干净的面孔,又想起了他过去留络腮胡的模样。
络腮胡的他有种匪气,一脸痞笑的使人根本猜不透他的真实情绪。
但如此干净的他……却又很神秘。
身份,性格,都让她捉摸不透。
就在她看的入神时,慕森睁开了眼睛,看到她别过脸去,知道她刚才一直在看自己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:“躲什么?”
刚睡醒,他的嗓音中有股慵懒。
性感又低沉。
陆司琪与他对视,说出内心的真心话:“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“还用你说?”慕森轻笑着低下头,吻了下她的唇:“我们家老爷子经常说,林家就属我长的最好看。”
他英俊又沉稳的男性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邪魅,四目相对,陆司琪吞咽了下口水……
“又馋了?”单手抚摸着她的脸,大拇指轻轻的磨挲着她下唇,目光幽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