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竹节,里面插着一些风干的花草,细看还有几天前她在后山给他的那一小束野花。
而那只竹节上还有非常明显的几个黑乎乎的圆形烟疤。
她一下就认出来,这是拍茅庐戏那天她亲手做做的又烫坏掉的那个摆件。
因为后来也没办法再用,她当时就让人拿下去处理掉了。
“这个。。。。。。。怎么会在你这里?”她惊讶道。
陈筠元已经过了那阵窘迫劲,只是说话间还有点心虚:“你做这个的时候,我那天其实也在。”
那是他时隔两年再次来到陶山,比陈嘉楠还要早一些。
他迫不及待地就想去见她,却又有些胆怯,只敢在片场外远远看着。
“……后来我看到有人把它拿出来扔掉,想着这么好一件东西扔了挺可惜的,就要过来了。”
“你会介意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,问道。
“哦。”凌苒摆了摆手:“这有什么好介意的,一个小玩意而已。”
看了两眼又道:“不过这个都被烟烫坏了,摆出来也不好看啊!你要喜欢的话片场那儿还有个重新做的,等拍完了拿给你?”
陈筠元眼眸一暖,看着那绿莹莹的竹节摇了摇头:“不用,这个就很好。”
这是他亲眼看着她一点一点做出来的。
同时也亲眼看见了她的辛苦和委屈。
就当作,这是她留给他的唯一一点念想吧。
他能独占的,或许也只有这个了。
凌苒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,但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怪,于是也没再提了。
沉默了一阵,她猛地想到什么,转头道:“谢彦那天晚上被踢出剧组,该不会是你……”
既然他那天也在的话,肯定会知道片场里发生的事情。
而当晚谢彦就被制裁了,这时机未免太过凑巧。
再加上陈筠元也的确有这个能力。
“对,是我。”陈筠元也没否认,脸色淡淡:“我也是经过综合考量,认为他并不适合这个角色。”
“然后就换上你自家弟弟了是吧?”凌苒想通后又有些不爽,冷嘲热讽道:“你可真是个用心良苦的好哥哥,别哪天你俩关系被媒体扒出来,到时候可就热闹了!”
如今大众对于娱乐圈里所谓的“资源咖”“资本强捧”“玩票性质的富二代”这一类人都是很抵触的。
陈筠元却云淡风轻来了句:“没事,嘉楠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