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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栖月:“还好,我们杂志社工作?算自由的。”
“那就是你养母又管你管的很严了。”
关于钟栖月的处境,徐紫芸还算了解,回想起小时候见证过钟栖月被钟蕊掌控的人生,她个旁观者都觉得恐怖。
“月月,你有没?有考虑过去找自己真正的家?人呢?”
她知道当初钟栖月还在襁褓里的时候,父母在随南出了车祸,后来警方?找了她父母亲戚那边,好像都不太愿意接手这烫手的山芋,也是目睹了这场车祸的钟蕊母亲觉得是个缘分,又心疼她的遭遇,这才把她带了回来,走了程序让钟蕊抚养她。
可即使如此,钟栖月应该还是有亲戚在的。如果现在回去找那些亲戚,或许她们会看在那么点淡薄的血缘关系份上,帮她走出现在的困境呢?
两人到了一家?咖啡厅,点好了咖啡后,钟栖月才说:“我没?有想过,毕竟他们又不是我的父母,不想抚养我我也不会勉强,既然都不愿意认我,我又何必要自讨无趣。”
咖啡做好,店员端了过来。
徐紫芸瞥见钟栖月面前的黑咖啡,看就知道她一点糖都没?加,蹙了蹙眉:“月月,你怎么还是喜欢喝这么苦的东西,这跟喝中?药有什么区别。”
钟栖月指腹轻轻摩挲杯沿,“我觉得挺好喝的。”
“诶?”徐紫芸脸色忽变,轻轻戳钟栖月的手臂,“你先在这等我,我看到熟人了,去打个招呼。”
“好。”
钟栖月坐在咖啡厅靠着窗户的位置,慢慢喝着面前的咖啡,等了几分钟见徐紫芸还没?回。
她循着刚才的方?向看去,才发现徐紫芸正在跟一个男人说话。
男人光看背影,便能看出仪表不凡的气质。
身形像模特似的,惹人眼。
钟栖月多看了几眼,那男人转过身,目光扫了过来。
视线碰撞,男人最先扬起笑?容,朝她遥遥颔首,算打过招呼了。
钟栖月楞了会儿,也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?。
没?一会,徐紫芸打完招呼过来,笑?着说:“刚刚那个男人,是我之前在陶艺课上遇到的老师。”
钟栖月目露诧异,“他好像是个很知名的陶艺师,也会去小教室教课吗?”
徐紫芸说:“好像那天是代课,段老师人可好了。不对,你也认识吗?”
钟栖月说不太熟,“之前打过两次照面,只听说他是个知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