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夏油杰说,“把你的电子表给我,用这个跟你换。”
中原千礼老实说:“我不想换。”
夏油杰点了点表盘,耐心道:“你看这是什么。”
墨绿色的表盘,每一颗碎钻都在夸耀这块手表不凡的身价,耳熟能详的奢侈品,昂贵与成功的象征。
中原千礼看了眼表盘,说:“五点四十。”
夏油杰:“?”
教祖大人的僵硬微笑中,流露出一丝由衷的困惑,被中原千礼捕捉到了,他恍然大悟,接着点头,指着表面告诉对方:“这个短的是时针,长的是分针,时针指向第五格,所以是五点……”
夏油杰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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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禅院家。
禅院直哉低着头,正在挨父亲的数落。
‘炳’的十几个咒术师,听从大少爷的调度,出门结结实实地挨了顿毒打,这事自然躲不过家主的耳目,禅院直毘人问他原因,他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尽管理解青春期的长子有叛逆心态,但作为家主,禅院直毘人自然不可能放任他胡乱调动族中的重要资源。
而且,对方能够轻而易举地击败‘炳’,说明禅院直哉可能招惹了相当棘手的敌人,或许会给家族带来麻烦。
“到底是为什么?”禅院直毘人说,“直哉,别耍小孩子脾气,说清楚。”
禅院直哉不情不愿道:“……是盘星教,还有夏油杰。”
禅院直毘人:“盘星教?”
挨训的时间里,禅院直哉动脑子把故事艺术加工了一下,虽然加工之后听起来也很蠢:大概是说他得罪了一个实力强劲的人,雇佣盘星教把对方抓来教训,结果未曾想过盘星教反水,夏油杰联合对方偷袭了‘炳’的咒术师们,逃走了。
这谎话水平没比中原千礼高多少,骗骗自己或许有希望,自然骗不过禅院直毘人。
但禅院直毘人并不介意。
他在长子颠三倒四真假掺半的叙述中,看到了机会。
“袭击‘炳’的人是夏油杰?”他问。
禅院直哉:“……对。”
“哦。”禅院直毘人说,“这件事……我得找人聊聊。这几天,你别再出门。”
禅院直哉不情不愿地说‘是’,又问:“夏油杰怎么了吗,父亲?”
禅院直毘人扫他一眼,不对自己大脑通大肠的长子的政治嗅觉抱有任何希望,但还是解释了:“最近总监部议事委员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