懦弱得无可救药。
“你真的,不用管我,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。”
“哦,那你可以等我把这个门打破了,再考虑出不出来。”江浮冷漠回绝。
江漪兰还想再说些什么,就被女生打断了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,但我只知道,越是害怕惶恐,越是容易把自己往死路上逼。如果真的把自己逼到死胡同,想要一死了之,那就更没有必要害怕了。因为那时候你连死都不怕,现在发生的一切跟死亡比起来也只是一点小小的困扰而已。”
虽然她不知道里面的女生是谁,但她知道现在这个女生听不进去话,所以说教之外,还需要暴力破门。
江浮后退了一步,手握拳,手腕处生长出来的纤细白色触肢像是丝线一般,包裹在手上,织成了一只手套。
这些触肢从她诞生开始便附着在她身上,平时缩在皮肤下层,随她的意志生长变换形态,可以像水母的身体一般柔软,也可以像口腔中的珐琅质一样坚硬。
这么一拳下去门应该能破开。
“蒲小姐,你怎么来了?”一个喜悦的声音打断了蓄力。
凌牧疆微笑着走了过来。
他清楚这个房间里关着谁,但他不会让人轻易接近。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妹控,妹控就应该满足妹妹的要求,哪怕无理。
江浮迅速收起拳头,手腕处的触肢收回体内,有些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人。
“听舍妹说,您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,不知道是什么?”
“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礼物。”江浮随口敷衍。
凌牧疆明显没打算放过她,微笑着邀请,“我也好奇,不妨去茶室,我们聊聊。”
“走吧。”
江浮有些烦,但转头想起这人跟永恒岛有关,她现在顶着个架空的假身份,被戳穿了更危险。
等会找个机会尿遁过来把门打开好了。
外面很快安静了下来。
江漪兰蹲在墙角,安安静静地盯着窗口,外面的阳光正好,暖煦却不灼人。
她在想那个晚上,雁鸣港的风很大,月亮灰暗,礁石很硬,划破血肉的感觉很疼,耳朵里都是海水涌流的声音,还有不住的嗡鸣,吵得头疼。
相比起来,好像被骂上一两句,都显得轻松了许多。
她盯着窗外的风景,打开了窗户,午后的风很温柔,她有种从窒息的茧里破开一个口子的轻松感。
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