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她刚才骑马没有受伤,要想确定猜想还需要别的办法。”江意燃垂眸。
本来她打算从马术的熟练度来确定江漪兰的真伪,可那个假货的脑子太好使了,居然一下就看穿了她的计划,直接挂在马上装废物。
“没关系,总能找到机会的。”盛洲安慰道。
出了医务室,他准备去抽根烟,刚拿出烟盒,便看到了楼梯下安静站着的人。
“江漪兰……”他有些烦躁地把烟盒塞回口袋。
江漪兰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转头扬起笑脸,“子——盛洲?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抓着往楼上拖。
“你干什么?放开我,疼——”
盛洲拽着她头发,拖着她来到二楼尽头的小房间,随后把她往房门里一推,关门,上锁。
别墅的房间门都是定制密码锁,用特殊的钥匙卡刷过后会自动锁上,除非再次刷卡解锁,否则无论从内还是外都打不开。
盛洲看着手里的一缕青丝,转身离开。
他以前也来过这间别墅,很清楚布局。二楼这个房间一般没什么人来,至于佣人,这帮佣人拿着凌家的小费,谁会为了一个小养女跟钱途过不去。
当然,最重要的是,他、燃姐还有潇潇姐他们,看到江漪兰那张脸就讨厌,今天的生日会要是还盯着这张脸,蛋糕再甜也腻得恶心。
他转回了医务室。
“燃姐,我拿到了那死白莲花的头发。”他把手里的几根发丝递过去。
“去验,要快。”她扫了一眼身边立着的专家。
“你确定是她的头发?”专家有些怀疑。
今天来了不少客人,尤其是女性宾客,就怕拿错了影响结果。
见他犹豫,女生扫过来一记眼刀,“少怀疑我朋友。”
“抱歉,我马上去办。”专家唯唯诺诺地躬下身,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几缕头发退下。
他是被百万研究经费和这位小姐背后的人“请”过来的,要是一个不慎把人惹恼了,他怕是人都要埋在这。
另一边,江浮冲了个澡,换了衣服,推开衣帽间的门,便看到一楼客厅里站着的人。
如果不是脑袋上那缕长毛位置不对,笑起来也没有那副儒雅的气质,她怕是真的要认错人。
那男人像极了她死去的“师父”,谢盈之。
虽然不是本人,但出于谨慎,江浮还是回了衣帽间,找了墨镜和外套穿戴好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