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位,又夺走了你娘亲的嫁妆,没给你的四个哥哥们留下一分一毫,这些为父与你的哥哥们都没有与你计较,如今你却这样为难你的四哥,难道就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吗?”
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镇国公大人,这可是你从小教给我的道理。”
温姒望着他的眼睛:“从娘的嫁妆到今天您来找我这件事,我想应该没有一次是我主动惹事吧?”
温权勝沉默了一下。
对此他无法反驳。
“您问我到底想要怎样,可您心底一直都有答案,之所以在这里明知故问,不过是和我一样都在装傻罢了。”
温姒笑了笑,“我倒是没事,反正中毒的也不是我,但您又能拖多久呢?或者说四哥又能拖多久呢?”
她说完转身,准备进殿的时候留下一句话——
“给您的时间不多了,要是在宴会结束前我没有看到您的诚意,那之后您也不必再来找我了。”
她想要的,她可以亲自讨。
温权勝盯着她进去后很快就消失在殿门内的背影。
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他转身就离开了此处。
重新回到拐角处,原本躲在那里的暗卫现身出来。
“大人。”
温权勝抬了抬手,“不必在这里盯着了,你即刻去一趟水月观,好好找一找温姒和莫愁她们二人的住处,看看能不能找出解药来。”
“是。”
等暗卫离开后,温权勝低低的笑了一声。
“子君啊子君,你这女儿还真是和你一样,如此绝情绝义。”
“不过,想让我温权勝低头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何况还是这么一个逆女。
随后温权勝甩了甩衣袖,便从容的离开了此处。
他走后,逐月便将听到的话带到温姒耳边。
温姒冷笑:“果然,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跟我好好谈。”
刚才她若真下意识走到温权勝跟前,只怕他那个暗卫就会立刻出手。
既可以直接胁迫,又何必跟她好言好语呢?
温权勝打得就是这个心思。
明白过来的温姒也忍不住露出些许恶心。
“堂堂镇国公对付自己的女儿也会使得如此下作手段。”
她那四哥也算是得了父亲的真传了。
“无忧打算怎么办?要我回去一趟吗?”
“不用,解药并不在水月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