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干什么?”
贺胥言目露惊恐,眼睁睁地看着贺烬阳手持着皮鞭,一步一步朝着自已靠近。
不用自家主子开口,两个保镖就已经强行将贺胥言身上的衣服脱去,这是为了防止待会儿血肉粘在衣服上不好上药。
贺烬阳把玩着手里的小皮鞭,幽幽地说道:“看来不给你一点小教训是不行的了。”
他言下之意是要抽自已鞭子?想到这里贺胥言激动地大叫起来。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你不是喜欢打架吗?小小皮鞭应该能承受的吧?”
“贺烬阳,你敢!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
说完贺烬阳转到了贺胥言的身后,抬手往他的背上随意地抽了一鞭子,一道带着血珠的红痕立马显现了出来,疼的黄毛小子呲牙咧嘴。
“知道错了没?”
“我没错,是他先动的手!”
“正当防卫可以,为什么要下狠手?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人打死?”
“他该死!”
贺烬阳看了现场的视频,贺胥言打人的每一下都是下了死手的,还用椅子往人身上狠砸,要不是有安保人员及时拦住,他真的会把人给打死。
“七叔教不了你,今天就由我这个做大哥的来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分寸。”
一鞭子、两鞭子、三鞭子......
“贺烬阳,我要你S!”
虽然贺胥言被打的遍体鳞伤,但并未伤到要害,纯粹就是一些皮肉伤,只要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。
直到贺胥言因为疼痛晕厥过去,贺烬阳才让保镖抱着他去了二楼的客房。
看着趴在床上哼唧的混蛋小子,贺烬阳警告他:“以后你再敢在外面打架惹事,我就会像今天这样打的你下不来床,我贺烬阳一向说到做到,不要想着挑战我的权威,也别拿你那个什么超雄基因当做你闯祸的理由,我保的了你一时保不了一世,你自已好自为之。”
转身前,他又最后说了一句。
“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回揽月山庄,从今天开始你禁足半年,这半年内不许踏出山庄半步。”
贺胥言忍着后背的痛楚,死死地咬着后槽牙。
处理完混蛋小子的事情,贺烬阳马不停蹄地回了公司,在连开了两个会议之后,又连夜坐飞机去了南崖市。
今天奚南嫣上的是白班,所以这会儿她正在自已家里,贺烬阳独自一人去防疫站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