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死人的,只能来我妹妹家里养伤几个月了。”
闻言,秦北荒不满呵斥:“简直荒唐!孤男寡女,岂能同住一宅?”
江舟野不以为然冷哼一声:“笑话!我跟凝晚从小一起长大,我们都姓江,是有血缘的兄妹,住一起怎么了?”
“秦将军心思未免不堪了些。”
说着,江舟野还嫌弃地看了一眼秦北荒。
“你!”
江凝晚适时开口:“来人,把堂兄抬进去。”
而后看向秦北荒,“你看到了,我堂兄住进来了,多有不便,逸王妃你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说罢便转身回去关上了大门。
刚转身,便见院子里的江舟野正拆了竹板活蹦乱跳。
她就知道是装的。
“你还真有办法,大伯知道吗?”江凝晚关切问道。
“就是我爹让我来的,他说只要你需要我们,我们一定给你撑腰!”
“逸王妃那老妖婆不敢欺负陆清珩,就是因为陆清珩有她哥哥撑腰,才敢欺负你一个女子,你爹也不管你,只好我出马了!不能让他们觉得江家无人了!”
“逸王妃那种无赖,只有比她更无赖的人才能治!”江舟野双手背在身后气势十足。
“我名声在外,他们决计不敢来招惹!”
江凝晚心中生出一丝暖意,“那要你装瘸一段时间,岂不是要把你憋坏了?”
“帮你守住宅子才要紧!”
“既如此,那定要好好招待你!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千万别客气!”江凝晚当即便让人去订酒楼饭菜。
江宅很大,江舟野想活动手脚也很方便。
也的确如江舟野所言,将军府的人没有再上门来。
江舟野在外人眼里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,从不吃亏的性格,早有难缠的名声。
而永宁宫也派人来传话,让她安心,秦闻礼已经劝皇上不要插手将军府内宅之事。
就这样,在大家的帮助下,宅子守住了。
逸王妃搬进了墨韵阁,令陆清珩被迫回了娘家,不愿与逸王妃挤在一个院子。—
不知不觉到了除夕夜。
江凝晚与江舟野一同回了国公府,一家人还算其乐融融。
直到大伯和江舟野离开后。
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。
爹坐在椅子上喝茶,缓缓开口:“凝晚啊,逸王妃院子被烧毁,想搬到江宅住一段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