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神色逐渐凝重,最后遗憾地摇了摇头,“这孩子……保不住了。”
听见这话,秦北荒如遭雷击,不甘心地追问:“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?”
“陆夫人受寒严重,孩子没了,秦将军,你们还年轻,孩子还会再有的。”徐太医说完,便立刻去开药了。
床上的陆清珩伤心低泣,悲痛至极。
那哭声传入秦北荒耳中,让他无比揪心。
恼怒之下,秦北荒上前抓住江凝晚的胳膊,将她拽出房间。
江凝晚厌恶地狠狠甩开,“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“你这个毒妇!”秦北荒眼底腾起一抹杀气,狠狠扬起手,巴掌重重地落下。
江凝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落下的手腕,冷冷嗤笑:“这一巴掌,你留给陆清珩吧!”
秦北荒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愤怒已经让他失去理智。
“最毒不过妇人心,你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!清珩好心上门来跟你示好,请你回将军府团聚,你却将她推入水中,害死我们的孩子!”
“我一定要休了你!”
此刻的秦北荒已经快要气疯了,他和清珩的第一个孩子,就这样被江凝晚害死了!
江凝晚朝外头喊了一声:“梨春,把东西拿来。”
梨春早就准备好了,就在外面等着小姐喊她呢,被冤枉成这样,可得好好出口气!
她端着药渣与药方快步上前。
江凝晚气势十足地质问道:“秦北荒,你和陆清珩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将军,本该是坦坦荡荡的人,为何如此歹毒?杀死亲生孩子来陷害我?”
此话一出,秦北荒和房内的人皆是心头一震。
秦北荒怒目圆睁,厉声质问:“你还有脸倒打一耙?”
江凝晚拿起旁边的药方,“这是陆清珩这段时间服用的药方。”
“是做了手脚的安胎药。”
“徐太医正好在这儿,不妨给徐太医看看,这副药是什么作用?”
她径直走进房间里,将药方交给了徐太医。
方才两人的争吵,徐太医全听见了,虽不愿掺和他们的家事,但也不能让江凝晚蒙受不白之冤。
便接过了药方查看。
又与盘中的药渣比对,确定药方和药渣是同一副药。
此刻躺在床上的陆清珩神色慌乱,想要看看那张药方,却虚弱得无力起身。
“这的确是一副动了手脚的安胎药,里面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