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对。
“江凝晚,你敢打母亲的人!”秦渐渐怒斥。
江凝晚停下手来,抓着旬嬷嬷的头发,将她揪到了逸王妃跟前,那满脸红肿和血迹,把逸王妃吓得脸色发白。
“我不止要打,我还要当着母亲的面打。”
“这旬嬷嬷是母亲的陪嫁丫鬟,在府里这么多年了,竟然这么不懂规矩,虐打我的丫鬟,那不就是骑在我头上撒野?骑在国公府头上撒野?”
“她怎么敢的!”
“难道是母亲授意?”
江凝晚凌厉的语气和杀人般的眼神,让人甚至不敢大声呼吸。
逸王妃心虚不敢直视江凝晚的眼神。
旬嬷嬷强忍着疼痛开口:“是我打的,梨春对王妃口出恶言,理应掌嘴!”
“梨春犯错,也该交由我来处置,何时轮到你在这儿动用私刑?”江凝晚扬起戒尺狠狠扇去。
用了十足的力气,旬嬷嬷被扇得口吐鲜血,摔在桌上,直接晕倒在地。
看见旬嬷嬷倒下,秦渐渐和逸王妃瞪大了眼睛,满眼惧意。
她们从未见过江凝晚出手,竟如此骇人。
简直是个悍妇!
梨春拿帕子擦干净了血迹和眼泪,才敢跑上前来。
“小姐,秦二小姐把小姐的两件雪狐裘拿走了,我只是想来要回去,怎敢口出恶言,是秦二小姐先骂小姐是……贱人。”
梨春咬牙切齿,委屈又愤怒。
刺耳的两个字,让江凝晚眼神陡然一冷,抓过秦渐渐的衣领,扯下她身上的雪狐裘,递给了梨春。
“干什么,放开我!江凝晚,你疯了吗!”秦渐渐神色难掩惊慌。
啪——
用尽全力的一巴掌。
格外响亮。
秦渐渐被大力摔到椅子上,脸上迅速红肿。
“再嘴贱,我撕烂你的嘴!”
江凝晚自认为这段时间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,看来不动真格的,他们不会把她放在眼里。
下回还是会欺负到她头上。
当江凝晚转头看向逸王妃,逸王妃紧张地坐在了椅子上,神色威严带着怒意,“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?”
江凝晚微扬起唇角,笑意让人汗毛竖立。
“我怎么敢对母亲不敬呢。”
“母亲若是有这个脸皮硬要我的雪狐裘,我也不能从母亲身上扒下来呀,那母亲多没脸。”
“毕竟我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