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将话都咽回肚子里。
“奴多谢公主。”
入夜,夜空朗朗,繁星闪烁。
永宁殿中,宁云舒靠在椅子上,手中摇晃着酒樽。
宫人推开房门,长歌着一袭白衣缓步从外而来。
房间里的香烟袅袅,霎时间被夜风吹散四方。
宁云舒闻声抬眸看去,烛影重叠间她还以为看见了张知熹,一袭白衣不染尘。
不过很快她便知道不可能是他,张知熹虽平日也是儒雅至极,但可比眼前之人阳刚许多。
“奴见过公主。”长歌跪地行礼,浑身散发着一股才沐浴后的清香。
“过来,陪本宫饮一杯。”
长歌缓缓起身而去,替宁云舒斟酒,语气温柔邪魅:“公主,饮酒伤身。”
宁云舒笑了笑,将酒杯递出:“那你替本宫喝。”
长歌看了一眼酒杯,含笑接过:“是。”
他一饮而尽,又笑着放下酒杯,靠近她耳畔,呵气如兰:“公主,酒饮了,不如早些歇息。”
宁云舒勾唇看向他,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,这吹弹可破的肌肤比女子都好三分。
然后是下巴,喉结,再到胸膛。
眼前之人面不改色,倏地握住她的手,笑意嫣然:“公主想奴今夜如何服侍?”
宁云舒笑意更甚,眸中满是狡黠与戏谑。
突然长歌双腿一软顺着椅子跪在了她的脚边,难以置信地抬眸看向她:“这酒,有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