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!
永宁殿面首成群之事很快就被皇上知晓,不过却是未传召于她。
其中缘由宁云舒不难猜测,和亲之事皇上心中有愧,如今她回来了,只有对她好,传出去才能彰显他作为君主的襟怀洒落,作为人父的舐犊情深。
只要她不做出太过分的事情,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宁云舒深知这一点,所以才敢胡作非为。
她知道,在皇上的眼里,她就是一个徒有其名维护皇室颜面的工具人罢了,他以为她即便是行事乖张了些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的。
可她这父皇,到底是年纪大了……
有关于永宁殿的事情皇上佯装不知,其余人也不敢妄议,但长公主日日纵情声色之事还是在宫里传开,文武百官有的颇有微辞,也有的人为了讨好搜罗民间男色不断送入宫中。
又过了数日,飞花殿中,贤妃愁容满面。
宁陌雪递上热茶,宽慰道:“姐姐每日只是听那些伶人唱曲作乐,母妃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贤妃接过茶蹙眉道:“如今宫中那些人说得有多难听……”她欲言又止,“雪儿,你尚未出阁,这些事情你是不懂的。”
她可是亲耳听那些宫人背后私语,什么长公主放荡成性夜夜笙歌,还说什么每夜伺候的面首都不同,有时候甚至是好几个人一起……
那是要多不堪入耳有多不堪入耳!
她这个做母妃的怎能不愁?
可偏偏皇上都默许了此事,她也找宁云舒说了好几次,可她是半点都听不进去!
“哎!”贤妃再次长叹。
“娘娘!不好了!”宫人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。
贤妃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:“可是与长公主有关?!”
宫人硬着头皮道:“正、正是……太医院今日去了一人,是长公主殿中的男宠,被……被诊断出了花柳病!”
闻言贤妃与宁陌雪皆是震惊。
这些伶人送进宫前都是有严格的身体检查,绝对是健健康康的,可这才在永宁殿待了几日便染上了花柳病,那定然只能是被人传染。
这不是坐实了宁云舒身染脏病之事?!
如此一来,那日大殿上的种种皆成了欺君!
贤妃惊得一身冷汗:“备辇!去永宁殿!”
御花园假山后,宁煜气得一圈锤在了石壁上,即便是拳头染血,依旧没能消除他丝毫愤怒。
“都这么久了,她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