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害,账本便不知所终。”
陈淼挑了挑眉,冷声道:“这么说来账本还是被他们拿了回去。”
假扮山贼行刺朝廷官员,真是无法无天。
林如海说道:“殿下,陆御史尚有一女存活,因自小多病,便入了空门带发修行,陆御史也是在前去看望女儿后的归途中被山贼所害。
据臣所知,陆御史的女儿所在的庵堂附近便有他们的人盯着,想来账本并未被他们所获。”
听到这里,陈淼心下一动,转而问道:“那账本在陆御史女儿的手上?”
林如海摇了摇头,神色莫名道:“下官询问过,只是她并不知晓,想来账本或许并不在她手上。”
陈淼闻言,一时之间却并未回话,指尖敲击着桌案,心中思虑起来。
照林如海所说,那账本应该没有被他们寻回,如若不然,不至于监视一个自小遁入空门的尼姑。
至于说为何不痛下杀手,斩草除根,其实也很好理解,那账本游离在外始终是个祸患,要是因此彻底让账本的下落成谜,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岔子。
还不如监视为主,趁此或可寻回账本,消除隐患,真要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再下杀手也不迟。
过了一会儿后,陈淼收回食指,凝神看向林如海,剑眉下的星目闪动,问道:“那陆御史的女儿在哪座庵堂修行。”
林如海眉头蹙了蹙,心下带着几许狐疑,不过还是如实禀道:“回殿下,在苏州太湖的玄墓蟠香寺。”
陈淼闻言心下一顿,那双锐利的双目闪烁起来。
玄墓蟠香寺?莫不是她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