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立于不败之地。
而那贾珍绝对翻不了身,甚至于宁国公府、贾家都说不定难逃职责。
这时候的宁国公府、或者说贾家就像是茅坑的石头,谁沾谁倒霉。
要怪就怪贾珍,谁让他这么不知分寸,又蠢笨如猪的将弑子的事情放到明面上来,想开脱都没借口。
只是这些话,陈淼也没必要和元春言明,等结果出来了,一切就尘埃落定。
元春闻言,美眸敛了敛,心中惶恐不安,将螓首靠在陈淼的肩头上,环在陈淼腰上的纤纤素手不由的紧了一分,挺翘鼻翼萦绕着熟悉的紫檀香,倍感安心。
好在她还有殿下在。
不多时,李安垂着脑袋走了进来,目不斜视,禀道:“殿下,圣上下旨了,说宁国公府贾珍藐视皇威,无君无父,故而褫夺宁国公府的爵位,宁国公府的产业一应充公,贾珍于秋后明正典刑,以儆效尤。”
元春玉颜愕然,柳叶细眉下,那双秋水明眸瞪远了来,素手捏着陈淼的束带,指尖泛白,芳心惊愕不已。
褫夺爵位,明正典刑?
怎得就处罚的如此之重。
陈淼面容湛然,轻轻拍着元春的玉背,宽慰道:“皇兄只论宁府之罪,并未涉及荣府,你也不要担心。”
李安的性格陈淼清楚,若是牵扯到了荣国公府,他也不会闭口不谈。
半截子话的毛病,他可不敢再犯。
元春玉容惨白,眸中的眼泪忍不住的落了下来,贝齿紧咬着粉唇,窝在陈淼的怀中一言不发,只默默伤怀。
虽说的确没有殃及荣国公府,但两府之间同气连枝,宁国公府爵位被褫夺,荣国公府又岂能独善其身。
陈淼揽着元春颤抖的玉肩,倒也没说什么,垂眸看着李安问道:“宁国公府的家眷如何处置。”
李安闻言心中一愣,他倒是没想到殿下怎得会关心别人家眷这等小事。
抬眸看了一眼被殿下搂着的贾元春,李安心中恍然,禀道:“回殿下的话,圣上恩德,宽恕了贾珍妻儿女眷,酌情留部分家业于她们过活。”
陈淼闻言,心下也不意外,李安只言宁府之罪他就猜了出来。
宁国公府的家眷,因其子嗣单薄,唯一的儿子眼下都没了,基本就是一些女流之辈,永康帝没必要抓着不放,索性不去如赏个恩典,以示宽容。
其实永康帝对开国功勋也是很宽和的。
不过陈淼开始以为宁国公府的那些女眷也会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