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会相信,别是这冯锦从哪里听来的舌根,胡说八道。
冯锦重重的点了点头,禀道:“听说是贾珍教训贾蓉,吃了酒手上没个分寸,一不注意便拿大棒砸到了脑袋,当场就昏死过去,还没等太医过去,人就没了。”
陈淼听见这话,心中已经信了八九分,因为他知道些常识,颅骨是非常坚硬的组织,木棍砸人脑袋,一般不会直接打死,但会因为颅脑损伤,导致脑出血而亡。
听冯锦的话,贾蓉当场只是昏死过去,刚好对的上,也就是等太医诊治的时候,贾蓉便脑出血没了。
想到此处,陈淼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,这明面上唯一的儿子竟然给活生生的打死,不是给自己绝后了?
还是说那贾蔷真的是贾珍的儿子,死了一个儿子不妨事?
心中微微沉吟几许,陈淼锐利的星目中闪过一抹精芒,出声询问道:“冯锦,现下宁国公府是什么情况?”
冯锦闻言愣了愣,一时之间不明白殿下怎得突然问贾家的状况,但依旧老实的禀道:“回殿下,现在宁国公府乱成了一锅粥。”
“呵。。。”
陈淼嗤笑一声,心中对于宁国公府嗤之以鼻。
大乾朝以“孝”治天下,做父亲对儿子基本上有生杀大权,竖立起了父亲的绝对权威。
只是话虽如此,但没有哪一个父亲敢堂而皇之的打死亲儿子,因为这会担上“不慈”的名声,故而大抵都是以病死为由掩藏,掩藏不住便按上忤逆不孝的名头,给外人一个交待。
反观宁国公府,这贾珍打死了贾蓉不说,居然不第一时间封锁消息,反而府里一团乱麻,这不是消息满天飞?
不过也正是因此,冯锦才能轻而易举的打听到这些事情。
这会儿,想来不少人都知道是贾珍吃酒后,手下没个分寸,打死了亲儿子,左右这个“不慈”的名声是赖不掉了。
原还想着做点文章,看来都不需要陈淼动手。
陈淼目光闪动,叮嘱道:“冯锦,贾家的事情不要再插手,你管好内务府的事就足够了,听清楚了没有。”
冯锦闻言一愣,忙应道:“是,奴婢知道了,奴婢这就去内务府办差。”
虽然不解殿下的用意,但既然殿下这般严词叮嘱下来,冯锦也不敢不应,然而再准备退下去的时候,冯锦却踌躇不前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陈淼见状挑了挑眉,冷声道:“又怎么了。”
冯锦见状,忙又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