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此时,秦可卿捧着茶盅走了过来,瞧见这一幕,美眸微微瞪圆,问道:“公公,这是怎么了,可是夫君做错了什么事。”
自打上回在天香楼给公公做了模子之后,秦可卿便被贾珍要求每日奉茶,她心知公公心思不纯,推脱几次后,可耐不住三番五次,顾着“孝道”,又不得不来。
只是没想到今儿个一来,便瞧见自家丈夫被打。
贾珍抬眸看着可卿那张妩媚风流的玉颜,面上的火气顿时消褪,心里却是涌起了滔天怒火,轻声道:“可卿来了。”
秦可卿妩媚的玉颜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,柳叶细眉下,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闪了闪,移步近前,素手捧着茶盅,递上前道:“公公,喝茶。”
自家夫君被公公训斥屡见不鲜,秦可卿倒也没有过多讶异,然而夫妻一体,她也不能干看着贾蓉受罚。
哎,等先让公公消气才是。
贾珍接过茶盅,目光却始终凝视着秦可卿那张妩媚风流的玉颜,闪烁着一抹炽热之色,好似一头噬人的野兽。
秦可卿察觉到那迫人的眼神,芳心一跳,盈盈秋水般的眸子闪过一抹慌乱,微微垂下螓首,芳心涌上一抹忐忑、惶恐。
这.....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这般赤果果的觊觎,公公是愈发的不知收敛。
抿了抿粉唇,秦可卿压下芳心中的忐忑,丹唇轻启,道:“夫君年轻气盛,做事难免轻率,可对公公您却是至孝至诚,若夫君有什么做的不对的,还望公公看在夫君的孝心上,体谅一二。”
贾珍闻言,面色变幻着,垂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贾蓉,似是怒其不争道:“看看可卿多么孝顺懂事,再看看你,尖嘴猴腮的,一点都上不了台面,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孽障,早知如此,就应该溺死你这孽障东西,省得来气老子。”
贾蓉俯首帖耳的听着训斥,心中一片胆寒。
什么溺死不溺死的,这是一个父亲能说的话?就有这么嫌弃他?
还是说,可卿对他的维护,让贾珍心生嫉妒,迁怒于他?想着让自己溺死,好占据自己的儿媳妇?
真是慈善的父亲啊!
秦可卿闻言,芳心错愕,明媚的玉颜微微煞白,忙不跌的跪在地上,道:“公公息怒。”
贾珍见吓到儿媳妇,便欲伸手去扶,语气不由的缓和下来,轻声道:“可卿,老爷我这是恨铁不成钢,你不用忧心。”
面对贾珍来扶,可卿娇躯瑟缩一下,抬着那双湿漉漉的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