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在道歉,却没有小心翼翼地疲累着,仿佛越来越亲密了。几乎每个转瞬情绪都被捕捉到,其实明明应该是件让会让人感觉太坦露,太不安的事,可他却完全拒绝不了。
为什麽会这样呢?
“所以,为了实现之前说的保护功能,使用的时候要取出来,展开,套上……你看,其实延展性很好,所以不会存在因为尺码小没法戴的问题,如果有人找这种借口,他一定是在说谎。”
和小学弟趴在床上一起拆安全套什麽的……原本对方平和又专心,仿佛和待在硝子的医务室里观察细菌无差的纯学习状态,让他说得还挺流畅,挺成熟的,一副态度科学又健康,还兼具温柔的好老师样。谁来看都要给他的x教育课打一百分。但当观南镜忽然伸出手来,贴着他的手指也把指尖蛄蛹进了安全*里,好奇地勾着指尖试试这东西神奇的弹性时,他的后背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起来。
近乎有种灼烧的,针刺的,不剧烈但绵密的痒。
仿佛正在吹拂他的不是空调的徐徐冷气,而是外头被阳光晒得滚烫的热浪。
他借着脱外套,抽出手,坐起身来,脱掉夏季制服外套,轻轻扔到对面的沙发上,还觉得背脊紧绷食指和中指还在发烫发麻。他手肘搭着膝盖坐在床上,明明完全没回头,却还是能感觉到观南镜正在专心致志地看安全*,衣服和被子摩擦,轻微的窸窣声。也许是他正转动着手腕换角度看,又或许是试着把指尖往里面蛄蛹更多,又或许是在试图顶着张力撑开,绿眼睛透过变薄的壳打量自己的手指……
视线里他的脚也在不自觉地晃,干净柔软的白棉袜包裹下,脚指头一会儿蜷缩一会儿张开,显然很开心。
天真无邪的孩子样。
就算知道了是做什麽用的,也毫无波动,毫无羞涩,毫无在意,其实也只是在把它当成和水龙头没什麽区别的玩具罢了。
明明该高兴和松一口气,却莫名一点都不开心,仿佛他恐惧又期待的反应并不是这个,但怎麽会呢?夏油杰垂下睫毛,美丽的眼睛像氤氲着雾。这麽静静地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后,他终于感觉心神安宁了,可以重新恢复正常,于是又转过身,打算重新趴回来继续教——
结果就看到观南镜正偷偷把安全*放嘴里,可认真地探出舌尖舔了两口,还试图再张开点嘴巴往里放用牙齿去磨磨看。
弄得他套着*的指尖上沾上了小小的湿漉漉的水渍,随着动作闪过细细碎碎的水光。
刚忍不住好奇心,想趁着前辈没注意,尝尝它是不是真的有草莓味就被抓了个正着的观南镜:……
刚调整好情绪的夏油杰:……
观南镜知道这东西不是用来吃的,这会儿是真羞耻了,感觉自己像那种管不住牙到处乱啃的小婴儿一样无序,前辈肯定无语坏了。他连爬都不敢爬起来了,就这麽趴在这儿,硬着头皮小声说:“不好吃,草莓味很怪,我下次不会再舔了。”
“……你啊,真的什麽都不懂。”夏油杰俯身,右手撑在他的脸旁,左手完全从外包住他的手掌,食指和中指轻轻一扯,就把安全*给没收了,用力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