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器,沈清清立刻惊慌失措,恨不得将她撵出府去。
此时,沈如宁恰好路过,看到这一幕,心中暗自冷笑,她明白,这样的事情正是一个机会。
“清清,别生气,毕竟只是个瓷器而已。”沈如宁走上前,语气柔和,却暗含戏谑。
“不过,若是这样的小事都无法处理,未来在王府中可就难以立足了。”
沈清清闻言,心中一动,面上却不愿示弱:“如鸢,你说得轻松,你可不知道,这瓷器是我母亲留下的,打碎了我心里自然难过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沈如宁微微一笑,故作关心地问道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小婢女呢?”
“这……我还没想好。”沈清清语气犹豫,显然在权衡着什么。
“或许,你可以考虑给她一个机会。”沈如宁故作无意地提议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“毕竟她也是为了生计而来,何必为了一个瓷器就让她失去工作呢?”
“可我心里总觉得……不甘心。”沈清清低声喃喃,心中却开始动摇。
沈如宁察觉到她的犹豫,继续施加压力:“清清,怀孕的你,心情自然要放宽些,何必在这种小事上纠结?与其这样,不如就宽容一些,给自己留个好名声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沈清清沉吟片刻,终于点了点头,心中却对沈如宁的“关心”心存怀疑。
她虽然不甘,但也知道此时必须维持自己的形象,不能在众人面前失态。
此事过后,沈如宁暗自得意,心想:“若沈清清能保持这样的心态,必然会在王府中留下不好的印象。”
她暗自计划着,如何利用这一点继续削弱沈清清的自信。
与此同时,沈如宁与苏璃的合作也愈发紧密。
苏璃在王府中打探到一些关于谢闵怀与沈清清之间的秘密,目光闪烁,兴奋地告诉沈如宁:“如鸢,我听说谢闵怀最近在暗中与柳墨接触,似乎在筹划一些阴暗的事情。”
“柳墨?”沈如宁眉头一皱,心中不由得警觉起来。
“他与谢闵怀的关系不简单,若真有什么阴谋,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“我会继续打探。”苏璃坚定地点头,心中暗自想着,若能搜集到更多的证据,或许可以在关键时刻反击沈清清与谢闵怀。
几日后,沈清清的身体日渐沉重,行动也愈发不便,沈如宁则趁机在王府中频频出入,借机展示自己的能力与果断。